《铁血娇娃》将上映 余男领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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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国内首部女子丛林冒险片《铁血娇娃》宣布定档11月1日,导演傅华阳携主演邹兆龙、释延能、潘霜霜等出席首映发布会,余男因故缺席。   《铁血娇娃》讲述了一支由中国女白领组成的探险队在原始森林的惊险遭遇。余男等三位“娇娃”化身“女汉子
  昨日,由郭子健执导的型男动作片《救火英雄》举行发布会,宣布这部由谢霆锋、余文乐、任达华、胡军等主演的男人大片将锁定贺岁档。为配合影片的“救火”背景,片方将发布会地点设在了北京市公安局东城区消防支队大院内,“型男救火团”乘坐消防车帅气登场相当拉风。   《3D逃出生天》刚刚下档,同样是香港电影人参与的大制作救火灾难片,《救火英雄》是否还能俘获观众?郭子健回应:“《救火英雄》虽然与救火有关,但绝非传统意义上的救火灾难片。除了出入火海救援的大场面,影片将视角锁定在‘人’上,会有大篇幅描述每个角色本身以及相互间的各种纠结,‘全城停电,事出有因’的宣传语,也揭示了影片还有十分强烈的悬疑风格。”   该片是谢霆锋和余文乐时隔6年再度携手,余文乐笑称,他们到了剧组就在“检讨”为何长达6年没有合作,“这部电影几乎是谢霆锋最玩命的一次演出,我为了他也不惜‘献身’了。”郭子健表示:“谢霆锋和余文乐天生就有很高的默契度,6年没有合作了,但是对戏还是很有火花,一个眼神和动作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我感觉自己有点多余了。”   此外,“帅大叔”胡军和任达华的加盟也为影片再添雄性气息。主创透露,由于情节设定参考了在香港发生的几起大型灾难事故,更有飞机闹市紧急迫降、出入火海救援、爆破和高空拯救等危险系数极高的场面,因此影片惊险程度值得期待。新报记者 王轶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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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下午,张震岳现身广州,为将于11月30日在广州体育馆举办的“艳阳天”演唱会造势。记者会上,好友葛民辉意外现身担任主持,令现场笑声不断。张震岳也用自己带来的“破吉他”献唱《破吉他》及《唉唷喂呀》,让歌迷喜出望外。   接受记者采访时,张震岳剖析了近年来的创作心态。他表示,“歌坛”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只是很形式的东西:“我只管写歌就够了,歌迷买不买无所谓。我的生活得到满足就好了,生活的满足感重要过别的任何事情。”         记者:之前的专辑里,我们听到的是一个愤怒的张震岳,但新专辑《我是海雅谷慕》却表现出一种回归淳朴的淡然,为什么会有这种改变?   张震岳:我的改变在《思念是一种病》时已经有了。我的发片时间不定,有时候隔五六年,甚至十年都有可能,所以唱片风格主要跟我的人生经历有所改变有关。我创作的时候,会尽量用我的耳朵、眼睛去吸收这个社会的东西,那么多年过去,感受和创作出来的东西也会不同。《思念是一种病》是探讨情感,这次情歌比较少,重点集中在对社会、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思考。这个风格也会延伸到这次的演唱会。   记者:你如今的创作心态是怎样的?   张震岳:我从头到尾都在享受创作。作为创作者,一定要放下明星的身段,这个很重要。艺人其实很可怜,当你到达一个位置的时候,就很难走下去。我今年已经40岁,这是一个很特别的阶段,我会一直把自己往回拉,这样子才会好好地思考怎么写贴近人心的歌曲。从早期的《自由》、《我要钱》、《放屁》,我的歌一直都是描述普罗大众的生活。   记者:你平时在生活中,也会像微电影中一样常常不接老板和同事的电话吗?   张震岳:微电影中的画面就是我的真实生活。我常常不接老板电话,跑去跟冲浪的朋友在海边玩。工作对我来说是其次,我只管写歌就够了,歌迷买不买无所谓,我的生活得到满足就好了,生活的满足感重要过别的任何事情。   记者:这种生活态度的转变是从何时开始的?   张震岳:应该是这十年才有的。从《等我有一天》到这张专辑一直在变,我以前曾写道:“等我有一天,在不久的将来,找个漂亮马子生小孩。”那时候台湾经济没有那么好,公司倒闭、金融风暴,我们公司也要裁员,当时的艺人和员工不知道怎么办,我就写了那些东西来满足自己。   记者:那这个“找个马子生小孩”的梦想何时能实现?   张震岳:我在生活上是个独立的人,感情的事不急。我有很固定的女朋友,已经在一起三年,从没想过要结婚或什么。我姐比我大两岁都还没结婚,我着急什么。         记者:演唱会为什么叫“艳阳天”?   张震岳:大家看我的肤色就知道,我喜欢户外运动,不管是单车、冲浪、露营、登山,都是我私底下喜欢做的,但这些运动在下雨天做不了,所以我很喜欢大太阳、艳阳天的感觉,因此演唱会就用了这个概念。演唱会所选的VCR和歌曲,也都是自然、阳光、正面的东西,所以叫“艳阳天”。   记者:你对广州印象如何?   张震岳:我很少来广州演出,听说这里有很多好吃的。第一次来开个唱就是那么大的演出,也是一种缘分。我的演唱会没有很多香港歌手的演唱会那么华丽,而是尽量追求自然的感觉。   记者:届时会有嘉宾助阵吗?   张震岳:一般的演唱会都有嘉宾,但我觉得没有必要。看演唱会主要看这个歌手的表演,嘉宾是其次,我想让自己的演唱会更纯粹一点。   记者:会不会担心演唱会的状态?   张震岳:体能方面完全不用担心,我到时候会比年轻的乐手都蹦得高。另外,我在演出后半段会换上阿美族的服装,给大家展示原住民的感觉。         记者:想过突然有一天退出歌坛吗?   张震岳:每个人都会退出,“歌坛”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是很形式的东西,可是我会继续写歌玩音乐,过五年十年退休之后,歌还是会继续写。歌是记录人生的方式,只是不知道以后用什么形式与大家分享。这种事我现在已经在做,我常把新歌丢在网上让大家听,虽然是Demo,但做的时候蛮仔细,跟成品差不多。这种与大家沟通的方式,让我觉得很开心。   记者:你好像已经把以后的生活计划好了?   张震岳:我确实有计划五年之后的生活。因为我老家在花莲,退休后我想去花莲买地养鸡种田。最近我就在跟朋友商量,先去花莲买地开烤肉店,想开民宿的话可能这几年还要再努力存点钱。我希望我们公司的其他歌手赶快红起来,那样我就可以尽快退下来。(笑)   记者:有没有你欣赏的新人?   张震岳:我性格蛮被动的,比如我从不看综艺节目、歌唱比赛,不看旅游台,只看美食节目,对时下流行什么、有什么新人特别迟钝,几乎完全脱节。可能也是因为我一直坚持自己的东西,不随波逐流,所以显得特别一点。   记者:如今40岁了,你还是很喜欢冲浪、滑板、单车这些极限运动?   张震岳:我25岁发行了《秘密基地》这张专辑,在台湾卖了40多万张。那时候我很喜欢运动,又流连于夜生活,所以白天玩,晚上也玩,喝酒、抽烟……那时候年轻,身体撑得住。直到有一晚喝了很多酒,没怎么睡觉,第二天一早又起来开车几小时去极限公园玩,踩单车的时候就不小心摔断了右腿,花了半年才恢复。从那件事情之后,我开始想,人不能那么贪心,之后就一直慢慢调整。我现在的体能比25岁时还好。我自己在台北有两间小酒吧,朋友找我玩也只是去那里小酌,我已经对夜生活不感兴趣,也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喝醉了。   记者:对于现在大都市里疲于奔命的年轻人,你想劝他们什么?   张震岳:这些东西我以前不会想,现在才开始想。现在的大都市一直在盖楼,车、人越来越多,我不会排斥物质,只是觉得心灵上的富足更重要,但现在年轻人根本听不懂这些话。这阵子野姜花开得很好,我会经常一个人带着狗去山上摘花、浇水,年轻人根本不知道乐趣在哪里。我现在晚上十一二点就睡觉,早晨四五点就起来,踩着单车出门,经过夜店的时候看到醉生梦死的年轻人在街边吐,像是看到以前的自己。你觉得该怎么跟他们说呢?不用说!夜生活没有不好,只是大家的阶段不一样,我只知道自己当下正处在一个最舒服的状态。   记者:你喜欢“张震岳”多一点,还是“海雅谷慕”多一点?   张震岳:“海雅”是我的阿美族名字,“谷慕”是姓,我觉得自己现在是“海雅谷慕”多一点。前阵子我的一个企划问我,下一张专辑可不可以改回“张震岳”多一点,我说随便啦,我自己也不知道下一张会是什么时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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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昨天南京德云社的开张,老郭的相声版图已经扩张到国内7个城市以及澳大利亚墨尔本,接下来还打算将分社开到西安、长春。采访中,动情的郭德纲表示,各地对德云社分社相当热情,而谈到弟子管理,郭德纲豪言,就怕他们红得太快,“别的不敢说,相声界,我让谁红,谁就能红。”   老郭介绍,“南京分社演出票价设定为30元、60元、80元、100元、120元、180元,含茶水小吃的包厢价则分为800元、1000元、1500元三个价位。28日首场演出以及29日演出的门票已经售罄。而从10月30日一直到11月3日晚,30元的最低价门票也卖完了。我们对自己的实力和市场的前景有信心。”他向记者介绍,南京德云社演出基本靠“鹤”字、“云”字辈弟子撑场,“李云天、王少立、刘鹤春、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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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电影《救火英雄》剧组在北京消防支队发布先导预告片,谢霆锋、余文乐、任达华、胡军等亮相活动现场。   因为奶奶刚刚去世,在片中饰演消防员的谢霆锋心情大受影响,显得情绪不高。至于前妻张柏芝是否会带儿子前去吊唁,他回应还没有商量出具体祭奠事宜,不宜透露。对于张柏芝要带两个儿子到加拿大念书的传言,谢霆锋也一口否认,直言最近在为大儿子lucas上学的事情忙碌,会安排儿子在香港念书。被问及王菲离婚的消息,他严肃地甩出一句话:“这个事不讲。”   谢霆锋近年来拍戏卖命,很少用替身,很多香港保险公司不给他投保,而他依然我行我素,“只要剧情需要,我还会玩命”。不知为啥,被问到最近热播的《爸爸去哪儿》是否邀请他时,他一脸尴尬,幸得任达华解围:“有邀请我们,我当霆锋的爸爸,一起去。”(余姝 杨学义 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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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向春天,春潮澎湃天地新”“我们启程了,在这团团圆圆的除夕夜”,这些包裹着宏大语汇的串场词,再加上朱军、董卿等主持人深情款款的语气,似乎已经成了很多观众心中的“春晚符号”。不可讳言,在娱乐相对单一贫瘠的上世纪,这些“春晚符号”成就了无数传奇与回忆,但随着编导越来越严苛的自我要求,还有主持人精确到秒的主持,本来一台传递轻松快乐的舞台秀,被打造成了一部精确无比的舞台机器,而这些曾经的“春晚符号”,随着观众娱乐方式的多元化,反倒成了这场被符号化的晚会的纸枷锁。   所谓成也符号,败也符号,于是“春晚主持人大换血”成了不少网友热议的焦点,不过冯小刚近日与网友交流马年春晚时,极力否认这种“大换血”,其理由就是,春晚的主持也是一项技术活,每一句串场词的时长都有严格的控制不说,要压住年三十晚上这台戏,没有多年的主持功底,气场上就得输。话虽如此,但这种对春晚时间近乎变态的精确,曾经缔造了朱军的“黑色三分钟”,现在想来,实在是既滑稽又可笑。   毋庸置疑,春晚作为牵动十几亿观众的文化盛宴,在主持人心中有一份高高在上的神圣,谁也不愿意把自己的业务能力留到电视机前出丑,于是层层加码的自我压力,让春晚成了观众的美梦,自己的噩梦。其实在遍布解构、戏谑的后现代社会,这种机械的分秒必争,在很多观众看来反而成了另一种扭捏作态。就拿零点敲钟来说,让主持人说到零点敲钟前的“第11秒”,刚好接上与观众一起开始倒数第10秒,除了是电视人完美编排的自我安慰,对电视机前的观众又能有何全民大联欢的触动?就算不小心余下了几秒钟的留白时间,让观众静静地等待这几秒,趁机与家人互话衷肠又何尝不可?回想最初的几届春晚,马季、姜昆、刘晓庆这些非科班出身的主持人,没有纸枷锁的束缚,反而真正做到从主持人到演员、观众融为一体的“大联欢”,新老春晚的差距,想必就在于此。   纸枷锁一触即破,可很多人就这么戴着它,一戴就是几十年。春晚回归晚会的本质,回归艺术本身,已经成了专家和观众不谋而合的心声。无论主持阵容换血与否,只要春晚编排思路能“换汤又换药”,哪怕是春晚主持“老面孔”,也必将焕发出新的活力。文/于穆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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