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古城沱江河面出现云雾美景 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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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17日傍晚,洪水退去的湖南凤凰古城沱江河面出现了云雾美景,犹如“仙境”,吸引了众多游客与居民前来合影留念。                        
笠实  据国家档案局网站消息,日本战犯笠实侵华罪行自供今日发布,自供中提到,其任壶关县政府顾问时,因为收夺食粮和轻重工业原料,饿死了该县的和平居民150名。1945年2月,命令进攻刘寨村,“将该村村民14名烧死在一个房屋内”。  以下是笠实侵华罪行自供:  据笠实1954年11月笔供,他1906年生于日本福冈县,华名李实。1939年来华,曾任伪山西省临汾县公署财务辅佐官、壶关县政府顾问等职。  重要罪行有:  1939年11月,在河南中牟县某村,“捕虏2名中央军”,因其“途中不能步行,在田地里刺死了”。  1943年11月25日―1945年8月15日,“我任壶关县政府顾问时,因为收夺食粮和轻重工业原料,饿死了该县的和平居民150名”。“掠夺了一城和58个村的谷、高粱、小麦、玉米等食粮,合计1087万斤,羊毛约8000斤,羊皮约500张,牛皮约30张”。  1943年12月,率部袭击壶关县土河村,“逮捕了在村庄南边哨兵屋内睡着的1名民兵,我将他就地交给松田中尉。次日下午2时左右被原田准尉斩杀了”。  1944年6月―10月,“讨伐壶关禾登村。……作战中在该村杀害指导员1名和民兵10名。”  1945年2月,“逮捕了县政府教育主任陈某,新民小学校校长张士达和其他公务员6名”,命县长“杀害上记的家伙”。  1945年2月,命令壶关县县长进攻土河村,“杀害了该村民兵18名”。同月,命令进攻刘寨村,“将该村村民14名烧死在一个房屋内”。  1945年3月,命令部下“讨伐壶关三王头村”,“日军用轻机枪扫射,射死了和平居民19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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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10日,在成都市郫县西源大道一间画室里,藏族画师泽仁朗加正拿着毛笔为一幅唐卡上色。他已经画了大半个月,还只完成了一小半。这幅作品,是《莲花生大师千幅唐卡》项目中的一幅。  从2007年至今,共有80多位画师跟泽仁朗加一样,加入到一项以1300幅唐卡再现藏传佛教莲花生大师一生的宏大项目中。今年5月,《莲花生大师千幅唐卡》项目被列入2014年国家重点文化产业项目。  记者 程文雯    拉孟是藏族唐卡噶玛嘎孜画派省级非遗传承人,也是《莲花生大师千幅唐卡》项目的设计师。2007年,在才让多吉仁波切的发起下,一个唐卡工作室在成都建立,拉孟和其他画家一起,开始以《莲花生大师本生传》为蓝本进行改编,设计并绘制1300幅莲花生大师生平唐卡。  10日下午,记者跟随项目工作人员小易走进一间画室,里面整齐摆放着13个专门定制的密码箱,“里面珍藏着1300幅设计原稿。”小易说。拉孟1967年出生于甘孜州色达县,父亲是一位唐卡画师。他自幼便跟随父亲学习噶玛嘎孜传统绘画技艺。  绘制设计稿没有样本可以参照,人物身上的服装、项饰、法器,王宫的建筑、寺庙的陈设,众多的人物场景及故事情节,都要靠专家和画家来共同把握。“如果不了解藏族文化传统,再好的画家也画不出这些场景。”项目负责人薄卉说。  参与设计画稿的,前后共有30多位唐卡画家。直到2012年,画稿的设计工作才完成。    “绘制一幅唐卡,要由好几位画师共同合作完成,前前后后差不多要画3个月。”小易介绍说。  泽仁朗加正在上色的那幅唐卡,在画布被交到他手上之前,已经由另一位画师画好线稿。在他上完色后,会被交到另外几位画师手里勾线、开脸、描金粉,最后装裱。  21岁的泽仁朗加,已画了近10年唐卡,这次的主要工作是给唐卡上色。他手中的毛笔只有3毫米粗,只见他将画笔轻轻点在画布上,手腕细微抖动,一个个绿色的小点渐渐盖满整片树叶。“这种以点上色的方法是唐卡独特的上色技法。”泽仁朗加每天在画布前坐10小时,用1个多月的时间可以完成一幅长107厘米、宽72厘米唐卡的上色。  “绘制唐卡是细致活儿,精益求精是每个画家对自己的基本要求。”薄卉向记者道出心得。  薄卉是新疆人,来成都以前是一位自由画家。2007年,她在广州结识了才让多吉仁波切。在他的感召下,薄卉2009年来到成都,开始学习绘制唐卡。“一开始,我光画佛手就画了一个多月。”薄卉说,每根手指上翘或下垂的幅度,指尖的粗细、指关节的线条,唐卡对画面的处理是她见过最细致的。    这项国家重点文化产业项目中,除了1300幅唐卡,还包括以此为蓝本开发的一系列创意产品:动漫游戏、绘本故事、藏品画册和数字电影。“才让多吉老师一直希望能让更多人看到我们的成果,让更多人了解藏文化。”薄卉说。  据她介绍,今年初,他们和广州一家动漫公司合作,制作出一部动画小样片。“虽然时长只有1分多钟,但至少证明我们的想法是可行的。我们希望能和制作《功夫熊猫》这种级别的公司合作,做出一流水准的动画电影,用更简单亲切的方式让更多人见到我们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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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王朱椿自受封入蜀后,历代蜀王长眠于成都东郊十陵。侍奉蜀王的太监们,去世后则分别埋葬在成都的东西南北,以示死后仍以蜀王府为中心。7月17日,家住成都东郊的市民张先生致电本报爆料:“我们这里修地铁好像挖出了古墓。”    在成都地铁7号线东郊施工现场,一片数百平方米的空地上,裸露出一些砖砌的拱顶。走近一看,才发现这是一片古墓群。记者看到,这是一片精美的墓室。4座古墓呈两组,分别与另一座相连,疑似合葬,墓宽约3米,而另两座单独修建的古墓宽度约5米。墓室大门外均有红砂石建成的八字墙,墙面有朱红色花纹。其中一座墓室大门的八字墙尽管颜色已经斑驳,仍能隐约看出墙面装饰的是狮纹形状。在仿木质建筑所造的屋檐上,屋脊两端可见清晰的龙头形纹样,而圆形瓦当和滴水均饰有精美的花朵。另一座墓室门一侧,红砂石壁上的圆形装饰花纹仍清晰可辨。  家住附近的郑太婆告诉记者,这处墓地早在两三个月前就已经发现,然后考古人员就进场发掘。记者在现场看到,从墓室清理出的几张石供桌还摆在工地上,被一块蓝色的防雨布遮盖。    这片墓地葬着什么人?负责考古工作的成都市考古研究所现场负责人谢涛表示,由于考古工作还在继续,相关信息不便透露。但记者了解到,这片墓群曾出土一座墓碑,上面写明其中一位墓主的身份是承奉司的承奉正。记者查阅相关资料获悉,承奉司是明朝的宦官名,明朝在亲王府设有宦官机构,便称之为“承奉司”,设承奉正、承奉副等职位,承奉正的官阶相当于“正六品”。墓志铭记载,这位蜀王府的六品官员姓石,祖上从麻城迁来,由于此公“天性敏悟”,能识文断字,颇得当年的明世宗“嘉悦”,最终被赐给了蜀蕃王。在蜀王府,老先生尽心侍奉,最终在69岁时寿终正寝,被后人葬于城东“金像寺”附近。  历代太监墓大多修在寺庙附近。由于太监被阉割命运悲惨,不能埋入自家祖坟,因此往往会自修寺庙道观,希望自己所葬之处是万年吉地。      这次东郊太监墓群的发现,在成都考古史上并非首例。2003年,成都外双楠发现一座明代太监墓葬群,共有9座墓葬。出土完整瓷器11件、金饰1件,其中一件青花瓷的大缸保存完好,纹饰相当精美。而2005年,成都高新区新北小区也发现太监墓群,墓主为蜀王府太监。同年,琉璃场发现明代太监墓。2008年,成都武侯区“沙竹苑”也发现明代太监墓……这些墓室均有精美器物出土,对研究中国的宦官文化提供了珍贵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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