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赤萍将军的红色前半生:躺在担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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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4年,周赤萍出生在宜春县(现为袁州区)新坊乡高富岭村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他原名邹迪,家谱上的名字叫邹域九。  高富岭山高地少,地瘠民贫,贫穷山民往往一年缺粮三四个月,以南瓜野菜糊口。遇到荒年,就要吃观音土了。周赤萍家即是这样。在周赤萍记忆里,16岁参加红军之前,他从来没有穿过鞋子、穿过棉衣,很少知道肉是什么味道。有一年春节,母亲把仅有的一只鸡杀了,家里找不到一粒盐,白水煮鸡,一人一口也吃得津津有味。  1929年秋天,高富岭村组织了农会,建立了中共组织,并在邹家祠堂成立“宜春东南区苏维埃”,还成立了赤卫队,随后改称游击队,15岁的周赤萍报名参加。  1931年3月,江西红军要“扩红”进行第三次反“围剿”战争,周赤萍报名参加了红军,从此走下了高富岭。离开家时,他将手里的3块银元给了母亲,告诉她:“我去参军了,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等回家以后你老了,我就养活你。”母亲说,你要早些回来,我在家里等你回来。有机会就给我写信免得我记挂。没有想到,周赤萍一去18年,再回故乡已是1949年冬天了。    周赤萍参军编入红军第二十军。这个军受“富田事变”牵累,只剩下两个满员的团,到夏天取消番号编入红四军,军长林彪。刚刚编入林彪麾下,第三次反“围剿”就开始了。第一次战斗就是惨烈的,一仗下来,红军全胜。但是周赤萍全班10余人,战后只剩下四五人。  周赤萍刚满17岁,个子矮小,身背的七九式步枪上了刺刀比他高出两寸。然而在兴国县的战斗中,他冲入敌阵,一人缴获两个大个子国民党兵的枪,受到首长表扬。  紧接着,在兴国高兴圩战斗中,周赤萍所在连队长途奔跑近20华里,一进入阵地就发起冲锋。接近敌人的时候,一颗手榴弹飞来炸响,弹片击中周赤萍前额,他应声倒下,马上被送进医疗队急救,所幸并无大碍。几天后他裹着满头绷带回到连队,才知道这次战斗伤亡不小,全连只剩下30多人,连排干部大部分牺牲了。周赤萍即被提拔为班长。  1932年大年初一,红四军一部在南康阻击广东开来的国民党军。周赤萍带领全班向敌人冲去,就在接近敌人准备拼刺刀的时候,突然一颗子弹打中周赤萍左臂,他当时觉得像是被大棒子狠狠一击,随即昏了过去。  他被送到红军医院。看到他伤势严重,医生本打算截肢,并做好了手术准备。但最后还是想尽办法保住了他的胳臂,然而左腕却扭动不便,留下终生残疾,当时定为二等残废。  1933年,红军准备第四次反“围剿”,出院转到休养所的周赤萍被找去谈话,要求二等残废以上伤员疏散回家。周赤萍早已把部队当成自己的家,他决心死也不离开部队。  为了证明自己伤情痊愈,他咬紧牙关,强忍疼痛,在领导面前拼命将受伤的左臂高高举起,与右手齐平。接着,他退还残废证和残废金,坚持说自己的残废等级评高了,他要回部队参加战斗。他的决心和举动使部队领导深深感动,领导拿过残废卡片在“二”字上加了一横,写成“三等残废”,这样周赤萍就继续留在红军了。  周赤萍归队后不久就升任排长,1933年4月任连指导员。在一次战斗中他左手再次负伤,伤愈后于10月间进入红军学校学习。他曾上过三年私塾,在学习中成绩相当突出,军事、政治各门功课均为优秀,平均分在90分以上,射击是3发子弹命中28环。  短期学习毕业后,周赤萍又进入中央党校红军团政委学习班深造。这个学校不久并入红军大学,校长是中央红军总参谋长刘伯承。在红军大学,周赤萍又一次获得优异的学习成绩。  1934年6月学习结束,刚满20岁的周赤萍任红三军团第六师第十六团政委,立即投入到第五次反“围剿”战。在彭德怀军团长指挥下,全团1200多名指战员,在江西泰和城外迎敌,战斗极为残酷,国民党军3个师的兵力轮番进攻,全团伤亡过半,周赤萍在战斗中左手大拇指被流弹打掉一部分,仍坚持指挥。国民党军飞机轰炸直接命中团指挥所,周赤萍右腿负重伤,被抬下战场。后来,周赤萍躺在担架上开始了长征。                        
  编者按:《党史文苑》发表文章《周赤萍将军的红色前半生》。文中记述黑山阻击战,是周赤萍将军军事生涯的杰作,是第十纵队广大指战员的丰碑,也是解放战争时期中国人民解放军经典战例之一,摘编如下。  抗战胜利后,周赤萍奉命挺进东北。这时,周赤萍又成为东北战场最高指挥员林彪的部下,任辽北挺进纵队副政委,后任辽北军区政委兼东北民主联军第七纵队政委,再任东北野战军主力第一纵队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1947年8月,周赤萍升任第十纵队政委。  进入东北,周赤萍已是一名高级指挥员,对战役战略有更多认识。1946年秋,他在东北局扩大会议上,就战争与和平的未来发展趋势作发言,他指出大规模战争不可避免。他的发言与林彪的意见一致。  1948年9月,辽沈战役拉开战幕,东北野战军主力进攻锦州,第十纵队在沈阳以西新立屯一带阻敌西援。果如所料,廖耀湘兵团10万余人出沈援锦。廖耀湘兵团是国民党的王牌部队,全副美式机械化装备,并有飞机坦克助阵,战斗力很强,骄横狂妄。已攻占锦州的东野首长林彪决心围歼该敌。10月20日,林彪电令周赤萍与司令员梁兴初率第十纵队星夜兼程,到黑山、大虎山构筑工事,挡住西援之敌。东野主力实施迂回,聚歼廖耀湘兵团。林彪的电令指出,敌军必经此地,我军必须坚守阵地,不准敌军前进一步,也不准其后退一步。只要守住3天,就能保证主力全歼国民党军。  周赤萍与梁兴初认为,第十纵队能否守住黑山阵地,不让国民党军跑掉,将决定整个战役能否全胜。10万国民党军拥来,我军处于劣势。但从整个战局来说,我们处于绝对优势。要我们第十纵队一口吃掉他们,当然不可能。但我们能咬住他们,狠狠地咬住不放,就能等来主力部队,以钢刀利剑把国民党军剁成血泥肉酱。这样,即使我们被扯掉几颗牙齿,有些伤痛,又有什么大碍?周赤萍对全纵队进行了战斗动员。  10月22日晨,第十纵队进入阵地,争分夺秒构筑工事。天气突然转寒,官兵没有换装,大都身着单衣,当地政府动员百姓捐助棉衣。周赤萍把自己的大衣拿出来送去阵地。  绵长25公里的黑山阻击战于23日打响。第二十八师担当主要地段防御,这是周赤萍蹲点整训的主力师,他为该师战斗力的提高付出很多心血。第二十八师确实不负所望,前沿主阵地几度失守,又几度夺回。  第十纵队每天抗击国民党军四五个师规模的轮番集团冲锋,在黑山、大虎山死守3天,为主力回师歼灭廖耀湘兵团赢得了宝贵时间。在第一纵队第三师和内蒙古骑兵第一师配合下,第十纵队4万余官兵,在3天阻击战中毙伤敌8015人,俘敌6299人,挡住了廖耀湘兵团西进道路,还使其失去了南逃营口的机会。  10月25日入夜,黑山的枪声稀疏了,东北野战军主力已经围了上来,廖耀湘兵团败局已定。26日凌晨,第十纵队投入反击。战至28日,廖耀湘兵团被全歼。  黑山阻击战,是辽沈战役三大阻击战之一,对战役全局具有关键意义。黑山阻击战,是周赤萍和梁兴初军事生涯的杰作,是第十纵队广大指战员的丰碑,也是解放战争时期中国人民解放军经典战例之一。周赤萍对黑山阻击战念念不忘。1957年秋天拍摄《黑山阻击战》影片时,他带着文化教员李文辉登上黑山101高地,缅怀战友,深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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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党史文苑》发表文章《从“湖南计划”到撤出瑞金――共产国际与红军长征决策》。文中就中国工农红军长征酝酿、提出、周折、批准,共产国际执委会、远东局和中共中央书记处各自认识谋划运筹决策过程进行了梳理和分析。其中提到,1934年6月16日共产国际发出指示信后,对长征决策仍出现过两次反复,摘编如下。  1934年6月16日共产国际发出指示信后,对长征决策仍出现过两次反复。一次是在1934年8月15日于莫斯科举行的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政治书记处政治委员会的会议上,一次见于1934年9月3日驻上海共产国际远东局致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东方书记处的报告。  1934年8月15日,埃韦特返回莫斯科,在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政治书记处政治委员会上作《关于中国形势的报告》。埃韦特介绍了中央苏区最近几个月特别是最近三个月来情况恶化,中共中央在中央苏区进行总动员,通过并开始实施保卫剩下的苏区和在苏区外开展游击战的详细计划等情况,并强调指出:“我认为,只有在没有任何其他出路的时候,[中共]中央才能采取撤离我们苏区的步骤。”他重申,“还有一种尽管不能确保的可能性,即我们可以在我们缩小的地域内固守,但同时中共中央也已开始准备让我们的主力部队向湖南方向突围”。“无论我们的处境多么严峻,敌人都不可能消灭我们的有生力量,相反,我们却可能以我们的主力建立新的根据地,但同时我们将不得不把我们的部分力量留在老区及其附近地区,使其转入游击状态。”因此,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政治书记处政治委员会8月29日《关于中国工作的决议》及9月4日《给中共中央的电报》均未涉及撤离中央苏区,向湖南方向突围战略转移的内容。  共产国际驻上海远东局成员赖安提交的《关于反“围剿”战争中国苏维埃和红军措施问题致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东方书记处的报告》,更是得出与中共中央书记处5月下旬请示、共产国际执委会6月16日指示和埃韦特8月15日报告截然不同的结论。赖安认为:“与大约在1934年6月初敌人的大规模进攻战役基本上停止和暂时受到限制的局势相比,现在的局势对中央苏区和红军是更为有利的。顺利保卫中央苏区和坚决粉碎第七次进攻,以及夺回在第六次‘围剿’中失去的部分苏维埃土地,扩大苏区和建立新的苏维埃根据地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而且这种可能性还会增大。”赖安指出:“现在红军迫使敌人分散[自己的兵力],并在一定程度上改变其在江西南部、湖南东南部、福建西部和北部的军事部署,在不久的将来,很可能甚至改变其在江西北部的军事部署。”赖安表示:“已经明显地形成了这样一种形势,这种形势对于快速发展民族革命战争和群众运动一天比一天更加有利,而特别是这种群众运动的矛头是指向日本帝国主义和国民党,目的是更积极地支持和保护苏区和红军。”  显然,在赖安看来,到9月份,中央苏区形势有明显好转,扩大苏区和建立新的苏维埃根据地的可能性非常大,因而根本不必考虑撤离中央苏区突围进行战略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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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罗斯国防部门消息人士日前透露,俄军近期将组建一支新的武装部队――航空航天部队,来取代俄罗斯原有的空军部队。  俄罗斯军队为何会做出这样的编制调整?新部队的组建是否可行?类似的行动又是否会成为一种发展趋势?相关问题,军事专家尹卓将为您做深入解读。    据俄方消息人士透露,未来俄罗斯的武装部队将分为陆军部队、海军部队和航空航天部队。军事专家尹卓认为,俄罗斯的航天力量仅次于美国,加强航天领域的建设可以更好地跟美国抗衡。  尹卓认为,俄罗斯为了跟美国在军事领域较劲,必定要加强航天力量。俄罗斯在这方面有很好的技术,只要稍微投资,就能够处于世界领先水平。虽然在航天领域,俄罗斯与美国相比还有一点差距,但是它与其他国家,包括中国、日本、欧洲国家相比,一直处于绝对的领先地位。因此,加强航天力量是普京上台以后做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决策。  这次把空军和航天力量合并,组建航空航天部队,这是俄罗斯加强航天力量的一个重要环节。未来跟美国、跟西方对抗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航天领域的对抗,比如卫星的使用,特别是对卫星的打击和防御,都是军事斗争非常重要的一个领域。所以俄罗斯组建这么一支力量,应该说是恰逢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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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4弹道导弹发射试验 资料图  据美国导弹威胁网12月2日报道,印度成功试射了“烈火”-4弹道导弹。此次试射是印度陆军对“烈火”-4弹道导弹的首次用户试验,也是该导弹的第四次成功试射,或预示着该导弹将批量生产并交付部队。印度国防研究与发展组织(DRDO)官员称,此次试射由印度陆军战略部队司令部负责,试射在印度东部奥里萨邦沿海的惠勒岛进行,部署在沿岸的雷达与光电系统成功追踪并监控了导弹飞行全过程的参数,试射取得了圆满成功,导弹射程超过了3500千米。    印度一直希望成为国际舞台上有声有色的大国,而拥有完善的核威慑能力自然成为了实现这一远大抱负不可或缺的硬指标之一。印度并不是一个国际公认的核武器国家,但自从1974年5月18日进行首次“和平核爆炸”后,又于1998年5月连续进行了5次核试验,成为事实上拥有核武器的国家。印度自1983年开始发展弹道导弹,印度国防研究与发展组织在当时提出了“综合导弹发展计划”,确定依靠本国技术研制“普里特维”近程弹道导弹和“烈火”中远程弹道导弹。1988年和1989年,印度分别进行了这两种弹道导弹的首次飞行试验,1995年近程弹道导弹开始装备部署。“烈火”中远程导弹和“普里特维”近程导弹都可携带核弹头,尤其在多次成功进行核试验后,印度更将中、远程弹道导弹作为核弹头的首要投送工具。同时,印度也将弹道导弹作为重要的常规打击力量。“普里特维”近程导弹可加强陆军的火力攻击,协同陆军和空军进行纵深打击,完成战场火力支援任务。“烈火”中远程导弹也通过提高命中精度、换装多种常规弹头发展常规打击能力。  印度弹道导弹的研制主要依靠本国的技术力量,经过数十年的发展,某些型号已具备了作战使用能力,而其技术水平明显高于多数发展中国家。印度弹道导弹技术的发展,首先,注重利用其迅速发展的航天技术的成果,如“烈火”二级导弹的第一级采用了印度自行研制的“卫星运载火箭”-3第一级发动机的改进型;其次,发展了独具特点的变弹道飞行技术,“普里特维”导弹可按预编程序沿多条不同弹道飞行,具有较强的突破弹道导弹防御系统的能力;第三是能够较快地应用全固体推进、公路和铁路机动部署等先进技术。  这些年来,印度积极构建陆、海、空基“三位一体”战略核打击力量。在空射核武器方面,印度虽然有“美洲豹”、“米格”-27、“米格”-29、苏-30、“幻影”2000等战斗机具备核武器的投射能力,但从战略威慑的需要来讲,需要载机不间断的实施空中巡逻飞行,显然印度根本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在海基核威慑力量方面,印度战略导弹核潜艇还未形成实战能力,进行核反击的能力极弱。因此,印度将发展中远程弹道导弹作为其最重要的核武器运载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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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德国meko级轻型护卫舰。  据德国《明镜》周刊12月14日报道,日前有消息称,以色列计划从德国订购4艘轻型护卫舰,总价达10亿欧元(约合人民币77.02亿元)。据悉,德国国防部已经为此申请了1.15亿欧元(约合人民币8.86亿元)专项资金。  报道称,以色列向位于基尔(Kiel)的蒂森克虏伯公司(ThyssenKrupp)订购的护卫舰属于德国meko级军舰,为当代最先进的护卫舰之一。以色列方面称,订购军舰的目的是“为了保障地中海经济区的安全”。  德国《图片报周日版》(Bild am Sonntag)的一篇文章指出,对于以色列的这笔订单,德国政府计划提供资金支持,德国国防部则以“帮助以色列完成防御系统”为由申请了总额最高达到1.15亿欧元的专项资金。  几十年来,以色列购买德国军火的举动从未间断。此前不久,德国还向其出口了一艘价值6亿欧元(约合人民币46.22亿元)的潜艇和90万欧元(约合人民币693.19万元)的导火管。然而,对以军火出口一直在德国饱受争议,部分德国官员表示,尽管德国应该关注以色列的安全,但不应以武器出口的方式给他人造成印象:武器才是解决中东问题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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