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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奥运期间,伦敦媒体本着表扬与自我表扬相结合的原则,捎上国外媒体一起衣食住行全方位地歌颂祖国。其中引用了巴西媒体的一篇评论称:“伦敦奥运让世界见识到了英国美食……位于某某街的某某餐厅真是太棒了。”可叹英国人岂是如此容易讨好的民族。采编这篇评论的记者随即在报道里加了一句:“得此嘉誉,幸甚至哉。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首先,那是一家仅在奥运期间才营业的餐厅;其次,那家餐厅是做西班牙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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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出版的一本书的最后一页,我感谢了朋友K,我钟爱的几乎所有作家都是他最先介绍给我的。他最早介绍给我的作品是乔伊斯的《尤利西斯》,那时候我们都是高中生,一共六个人,坐通宵火车跑去北京参加一个电视台的智力竞猜比赛,他就是在那列火车上向我们推荐《尤利西斯》的。我从北京一回上海就去学校门口的盗版摊买了本《尤利西斯》,字非常小。那之后K渐渐地成为了我的某种导师,我随着K的兴趣读到了博尔赫斯、卡尔维诺、赫拉巴尔等等当时还比较小众现在已经非常普及的名字。因为K的偏爱,我开始认为一本书最重要的是字里行间隐去的话,然后是书之外的话,然后是题献和感谢。书的正文不值一提。他第一次跟我提起列奥•施特劳斯的学说时,我甚至以为这位哲学家是他依照自己的趣味编出来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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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好几本辛德勇的书,但之前只读过《读书与藏书之间》,并没有很特别的印象。近日读他的《建元与改元》,即刻膜拜!作者读书之博、考辨之精,让人惊异。尤其激动的是那种千回百转的辨析简直令人不忍释卷,而书中对古今中外学者的各种吐槽,太欢乐了,我怀疑作者是不是练了千人斩神功?按捺不住自己的八卦心性,我不得不抄录以吐槽为主的部分内容如下,加以简单的文字说明,以保证自己不要被读书的欢乐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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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在评价一个社会时,常把阶层间的流动性作为一个重要指标,认为适当的流动性是一个健康而有活力社会的应有特性,它可以为奋斗、进取和各种创造性活动提供动力,让身处下层者不至于丧失希望而产生反社会倾向,也让身居高位者不会过于安逸乃至腐化堕落。
在观察社会流动性时,一个最常用的指标,是当前的成功(其衡量标准无非是财富、权力、身份和影响力)人士中,有多少是出身寒微者,假如这个比例相当高,就说明出身寒微的孩子凭借天赋、努力和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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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年轻人都将在黎明前死去》是水木丁的新书,她是我几年前在博客上偶尔收藏到的一个女作家,起因也只是因为她的某篇博文,她写的文字总是很理智,但是又带着一些柔软的内核,这点气质是很吸引我的,于是好多年我一直守着她的文字看,看她带着很中性的但是很明晰的三观回复着读者的若干问题,这女子,像一棵挺拔的树,而不是一朵易谢的花那样,吸引着我 ,无论这环境是怎么地变化,她兀自站在那里,拥有着自己的高度和坚毅,面对着世间,不逃避也不放弃,有时候,她还张开着她的枝条,为路过的人遮阳或者挡风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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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的诞生,是任何一个试图讨论古代文明的人类学家都无法回避的问题。然而,由于这个问题之复杂,头绪之杂芜,令许多研究者穷尽毕生,也只能窥见冰山一角。尽管如此,这个诱人的主题依旧吸引着一代代卓越的学者为之贡献才华和青春。加拿大麦吉尔大学考古系教授布鲁斯·G·崔格尔就是其中之一,北大出版社出版的《理解早期文明:比较研究》一书就是他对于这项主题付出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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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今天不准备聊这本书。
虽然我已经从头到尾把它看了一遍,甚至还做了 16 个笔记,它很好看,如果你是我的友邻,相信我的品位,我很推荐你读一读。
但我还是不想聊这本书本身。
你的青春里,有什么事,会让你相信奇迹吗?
我知道也许很多人会说爱情——年少的爱情的确很美,但我没有。作为一个早熟的女孩儿,我看不上任何同龄的脏兮兮的男同学们,男同学们也看不上胖乎乎的我。就在这样的孤独中,我的青春在十四岁悄然降临,正式宣告开始。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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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由摩天大楼引起的现代寓言。
两位住在对门的大富豪,成天观察对方家又增添了什么新东西。
为了攀比彼此的财富和权力,两人开始无限制地装饰和堆砌起自己的豪宅:
你做黄金大门,我做镶钻石柱;
你买老虎标本,我买象牙栏杆;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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