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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伍尔芙受邀到剑桥大学做了两次“妇女与小说”的演讲,《一间自己的房间》就是这两次演讲的总结。文章一开始她就抛出自己的观点:“一个女人如果打算写小说的话,那她一定要有钱,还要有一间自己的房间。”接着她就将自己如何得到这个观点的思考过程原原本本、大胆坦率地告诉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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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聊绘画》是一本让人看得很欢乐的艺术普及类书籍,这点从作者顾孟劼在微博上以长微博的形式与大家聊绘画,并受到了广泛的好评和极高的转发量上便可以看出。他以轻松诙谐的方式,将画家的生平、创作轨迹、独特的艺术表现形式以平易近人的文字表达出来,间或穿插着一些花边绯闻和笑料,让那些原本只是出现在教科书上的死板的名字变得具象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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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朋友圈子里都有一个点菜王。大家落座之时,服务员在一旁窥视,但见一人胳膊肘稍抬起半尺,眼神与之欣然对接,就心领神会地走到他身边,将菜单递出,绝不会弄错。
从前我遇到的点菜王有两个,一个是施老伯,一个是L。两人点菜水平都不错,但施老伯点菜慢,往往大家已经饥饿地灌下三杯大麦茶,开始无聊地把筷子叮铃哐啷敲碗了,他还在慢悠悠地跟服务员讨论凉菜。L缺点是“板”,第一次大家纷纷说“菜点得好!”,第二次,“好像跟上次差不多?”……第五次,“菜单给我!你敢再点一样的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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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苗炜
我看到沈诞琦的第一篇稿子是《大鱼》,采访作家迈克尔·刘易斯。我看了头一部分,返过来看作者署名,的确是沈诞琦采访,而不是沈诞琦翻译。迈克尔·刘易斯多次为《名利场》杂志写稿,而这篇写刘易斯的稿子,也多少带有“名利场”气息,就是美国杂志里那种特稿的气息,作者一边写一边要告诉读者——我这儿非虚构呢!稿子是好稿子,采访也不能说是不好,但处处可见“手法”,很娴熟的手法。我看到的第二篇稿子是《克里斯蒂娜的头发》,有一个惊艳的开头,讲普林斯顿的一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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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行了一次尝试!如果失败了,那末还有时间重新尝试!
——斯特林堡《<朱丽小姐>前言》,高子英、李之义译本
一直以来,我有对米泽穗信进行全面研究的企划,此前也曾写过《愚者的终幕》和《再见妖精》两书的评论。本来决定在今年上半年总合着写定“米泽穗信论”之类的正规评论的,未知三月以来,大病几死,既托命于药石,复只能寄心于行散。成为了这样的人,还妄谈什么写定,不过徒然如俟河之清而已。正好这两天读完了米泽去年的这本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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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很久没联系的前任给我打电话,说有事要我帮忙。我说好。他开车来接我,第一眼见到,他说:“你怎么都不老呢,还像个小女孩的样子。”我略有得意,还没来得及接话,他继续说:“穿的也像小女孩,装嫩呢?”我想翻脸,原来这狗东西一直没变,从来都不懂得赞美我,每每说句好话,肯定是为后面的毒舌打伏笔。看到我脸色变了,他笑笑说:“哎,终究不是小女孩了,仔细一看,眼镜后面有皱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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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过丁丁张的上一本书,只在很早之前,听朋友说起过,说他写的东西不错,特有趣,说话有点毒舌,非常有意思。于是,他在我这里的标签就是:有趣,毒舌。我对丁丁张最初的认识就是这样,从别人那儿听来的。
说起来,我身边从来不缺少毒舌的朋友,各个嘴贱起来,那简直是要人命,净说一些戳人心窝子的话。有时候恨不得拿个本子把那些话给记下来。而这些嘴贱的人,其实多半都要比别人内心柔软得多。就好比《破产姐妹》当中那个胸大的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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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没有那个人不迷茫,不苦闷,为理想、爱情、朋友、职业选择等等。哪怕是后来有过丰功伟绩的人物。每个年轻人都有一个伟大而光明的目标,但通向目标的路上都慢慢变成了普通人。当然做普通人没什么不好,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只是所以的年轻人走向社会的开始,都有一颗骚动而不安分的心。他们需要一句话来告诉他们,这世界的游戏规则到底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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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青春写手倒在30岁的门槛上。20岁时我们凭着本能的情感写东西,对自己写出的东西也毫无判别能力。30岁之后,本能和情感都在消退,而技巧、逻辑,最重要是对世界的理解,才是构成小说最重要的因素。更别提对细节的观察和消耗,对毅力、耐心及自信心的考验。”——荞麦
荞麦经常强调自己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有时半开玩笑,有时严肃正经。作为一个少有的承认年龄并正视年龄的女性写作者,关于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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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收入的几篇是本雅明关于艺术作品的经典文章,作为一名马克思主义者,本雅明探讨艺术与美学最终还是为了更明确和充分地表达政治观点,而这里的政治意图非常明确,就是对抗法西斯主义。其中,对法西斯主义进行最直接批判的段落是《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一文的结语,它可以被视为一篇简短但是有力的政治与文化宣言,其开头的几句话为我们提供了法西斯主义及其文化政策最基本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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