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小说与电影同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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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讯(记者陈梦溪)昨天,电影《闺蜜》的小说与电影同步上市,由青春作家自由极光执笔,并在北京西单图书大厦举办了新书首发式和现场签售会。《闺蜜》是香港首位票房过亿的女导演黄真真继《被偷走的那五年》之后的新作,已于7月30日上映,电影以女性的友谊为主题。  “文字和影像有着两种完全不同的魅力,文字有时比影像更具有生命力。但无论是先看到电影,或是先看到小说,一定都会有新的体会。”自由极光说。经常描写爱情的自由极光,这次开始描写女性之间的友 ...          
  张震期待有自己的“王家卫”  张震昨今一连两晚做客《可凡倾听》节目,回忆多年来的拍戏经历,并揭露诸位大牌导演的“怪脾气”。  说杨德昌:  14岁那年,毫无演戏经验的张震被台湾著名导演杨德昌相中,在其执导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中担任主角,并因此获得当年金马奖最佳男主演提名。张震坦言,是杨德昌导演将他领入了电影的门,但这位性格不羁的导演也给他的首次拍摄经历带来了阴影:“杨德昌在片场非常凶,会摔很多东西,一发火基本上片场的人都逃光了。我记得片场有两层楼,导演的房间在二楼。我如果没事根本不愿上楼,情愿待在一楼。”  说李安:  张震坦言,他从那个时候便开始惧怕导演。而下一个加深他如此印象的导演则是李安。“李安的杀气等级也很高,但他是将一团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在拍《卧虎藏龙》时,章子怡便曾被李安吓到过。张震说:“他经常采取她受不了的行为――自残,用脚去踢一个石头,生自己的气。章子怡也说:‘每次看到李安这样,我特别特别紧张,还不如打我一个嘴巴。’”  说侯孝贤:  与李安相似,侯孝贤也是一位习惯“对自己生气”的导演。“听说他家门上有一个大洞,是他自己捶破的。他的手或脚也因为发泄而折断过。”张震坦言,侯孝贤虽然对自身的要求近乎残酷,但却十分在意演员的感受:“他想给演员呈现一种日常的生活状态,因此总是把摄影机想办法藏在某个角落,最好令演员看不到摄影机。与他在一起工作是一种享受。”  说王家卫:  而在张震长达24年的演艺生涯中,令其印象最深刻的导演是王家卫。1997年,王家卫带着拍摄团队来到了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半年后,《春光乍泄》横空出世。“剧组像是要安家落户在阿根廷一样,在那里住了整整六个月。”回忆起当时的拍摄情形,张震历历在目。讲到与王家卫的首次见面,他则用了“匪夷所思”一词:“他把我叫到办公室,然后用CD机放了一首歌给我听,最后对我说:‘你要演的角色就是这样一个感觉。’当时我完全不懂,演艺经验也没现在那么多,对人生的历练也不够多。因为拍《春光乍泄》之前,我只拍过杨德昌导演的戏,杨导的戏是他写对白,一个逗号、一个句号都不可以改,你要照他的,全部一字不漏地念完。那是杨导的风格,到了王家卫导演这边,就是‘一首歌的感觉’,那是什么感觉?我感觉自己从一个极端跑到了另一个极端,完全就傻了。”  “抽象”是王家卫留给张震的初步印象。从《春光乍泄》到《2046》,再到《一代宗师》,张震与这位“印象派”导演合作了多部影片。“他和我是亦师亦友的关系,他带给我很多新的想法。”同时,张震也时常对梁朝伟与王家卫近23年的合作投去羡慕的一瞥:“他俩的互动是太难得的一件事了。我也希望我能像梁朝伟一样找到自己的王家卫。”  谈合作演员    巩俐最认真  如今的张震已经跻身台湾一线影星之列,但他说在十年前,“我不能确定自己成为一名演员”。他坦言,让他彻底在电影事业上沉下心来的人是巩俐。“她在演戏的时候是这么真挚,情感真的是从内心流淌出来,源源不绝。”张震有些激动地说:“跟她一起工作,我觉得她对每一个镜头都是这样的认真。她对镜头的那种敏感度――她知道摄影机现在在拍她的脚,镜头慢慢上来到她的手、到她的肩膀、到她的脖子……她每个部位都会演戏,每一个毛孔都会演戏。” (王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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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唱反调  □何 威  有几个算得上“广东作家”?  所谓“广东作家”应该有以下几层基本含意,一是生长在广东的作家,二是迁居广东的外省作家,三是创作具有鲜明广东特色的作家。这几层含意到底哪层含意更切合“广东作家”,至今仍无定论。如果按照以上定义中的第一条,七位所谓代表广东文学的女作家,有些人的“广东”身份还是可疑的――比如,黄爱东西生于上海,张欣是江苏人,盛可以出生于湖南益阳,盛琼安徽人,魏微江苏人;这些女作家中有不少是成年后才移居广东的。按照第二条,至少盛可以是可疑的――据说现在的她长期住在北京。按照第三条,那么七位女作家能有一半算得上“广东作家”就不错了。  广东经验没有升华为成熟之作  以黄爱东西、黄茵等人为代表的“小女人散文”曾经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名噪一时,但所谓的“小女人散文”基本上只是一种概念炒作,而且是局部地区的媒体概念炒作,其创作实绩并不足以载入文学史,或者说并不具有很大的研究价值。筱敏是广东女作家中较为沉潜的一位,沉实、思辨是她的散文创作的主要特色,但对当下的现实批判性似略显不足,同样缺乏全国性的影响。张欣借助电视的影响力,其都市小说创作走时尚的路子,靠情节推动故事发展,有相当的通俗性、可视性,但创作上后继乏力,没有扛鼎之作,如小说《深喉》实属草草之作。相比之下,张梅的小说有较多西关味道,但她的创作似乎失于细碎,缺乏厚重感,广东经验没有升华成为如《三家巷》那样的成熟之作。  “引进”并非培养广东作家的根本  而以“二盛”(盛可以、盛琼)、魏微等为代表的新移民作家,显然对于老广东(广州)是有相当隔阂的,无论是语言、思维、情感,亲近已属难能可贵,融合更非一朝一夕的事。她们的创作或者仍停留于过去的非广东经验,或者停留于浮泛的都市情感再现,其背景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广东特色可言。从这个角度来说,所谓“引进”作家只是一种功利性的运作,并非培养广东作家的根本。  文学“本土性”值得深入思考  这涉及到普遍的文学创作的“本土性”问题。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本土性是一种自然存在,作家的创作难免带上某一地域特有的色彩,即本土性。从根本上说,“本土性”是自然而然的,主观上可以有意识地去追求,但却难在外在层面进行刻意的培养。缺乏本土性的文学创作其实是不可想象的,这既有所谓全球化的影响,更是作家主体创造力、想象力的不足。广州作家梁凤莲曾经创作了《西关小姐》、《东山少爷》、《巷娈》等小说,这至少是在题材上的一种本土性的创作自觉,但也未有全国性的影响。为何本土化?如何本土化?这是值得深入思考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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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华  [翻译家、中国海洋大学教授]  [书生意气]  村上的短篇集《遇到百分之百的女孩》中有一篇叫《完蛋了的王国》。男主人公Q氏是一家电视台的导演,衣装整洁,形象潇洒,可以说是典型的中产阶级精英和成功人士。耐人寻味的是,东京大学藤井省三教授在这样的Q氏和鲁迅的《阿Q正传》中的阿Q之间发现了“血缘”关系:其一,“两部作品同有超越幽默和凄婉的堪称畏惧的情念”;其二,两个Q同样处于精神麻痹状态。  作为中国人,我当然对这一发现极有兴趣。第二次见得村上本人,自然要当面确认他是否看过《阿Q正传》。村上明确说他看过。学生时代看过一次,十几年前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当驻校作家时结合讲长谷川四郎的短篇《阿久正的故事》又看了一次,“很有意思”。问及他笔下Q氏是否受到鲁迅的阿Q的影响,他说那是“偶然一致”。但他显然对鲁迅怀有敬意:“也许鲁迅是最容易理解的。因为鲁迅有许多层面,既有面向现代的,又有面向国内和国外的,和俄国文学相似。”  回国后赶紧翻阅他对《阿久正的故事》的品评,里面果然涉及对《阿Q正传》的评价:“在结构上,鲁迅的《阿Q正传》通过精确描写和作者本人截然不同的阿Q这一人物形象,使得鲁迅本身的痛苦和悲哀浮现出来。这种双重性赋予作品以深刻的底蕴。”并且认为,鲁迅的阿Q具有“‘一刀见血’的活生生的现实性”。  不用说,一个人能够理解另一个人,无非是因为心情以至精神上有相通之处。所以,村上的Q氏同鲁迅的阿Q的“偶然一致”,未尝不是这一意义上的“偶然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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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消息 据扬子晚报报道:近日,网上流传一组“蓝胖子穿越系列”图,日本漫画中常见的哆啦A梦用它的任意门穿越到了中国的古画中。古色古香的泛黄宣纸上,蓝色的哆啦A梦和它的小伙伴大雄像天外来客般置身于水墨色的山水画间。  这组“穿越”系列的图是80后故宫博物院古书画复制师王赫的创意作品。他说创意来自于今年5月份的灵光一闪,如果“机器猫”能出现在古画里会多么有意思。于是他的第一幅作品《蓝胖子之任意门》就诞生了。  王赫说他创作的蓝本都是书画名作,甚至包括一些宋代的佚名作品。如《蓝胖子系列之竹马》用的是清代宫廷画家郎世宁的《乾隆皇帝殪熊图》,原作画的是正当壮年的乾隆皇帝在野外骑马打猎,独自一人与黑熊狭路相逢。   王赫自称是自主、独立的艺术家,他说,自己的初衷很简单:“让高深难懂的古典艺术走进大众的生活。所以我选择了哆啦A梦这个简单、直观、经典的形象来传递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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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城晚报讯 记者黄璨报道:毕业季遇上七夕节,由网易同城约会发起的《校园恋情网络调研报告》(以下简称《报告》)新鲜出炉。本次调研共回收有效问卷30780份,其中北上广参与调研人数依次是5580、3102、2586人。调查发现,广州人校园爱情仍保持着“传统”的味道,广州人不仅最爱用情书表白,而且也最纯洁。  当下问到择偶标准时,不少人脱口而出“高富帅”、“白富美”,那么在校园恋情中,这些是否也是“宠儿”?  《报告》显示,“有感觉”、“性格好”是男女选择校园恋人都在意的前两个因素,其中“感觉”高达61.88%,注重“性格”也达到35.8%。  除了这两项之外,男生最看重的依次为“人品”、“外貌”、“身材”,女生最看重的依次是“才华”、“人品”、“外貌”,且女生更爱“学霸”,达10.9%。  有趣的是,在不同年代的人群对比中,66%的90后最重视感觉,16.1%的00后迷信星座速配。  此外,调研显示,37.3%的人“最难忘的校园恋情(即使是暗恋)”发生在初中,其次是高中。男生比女生更早熟,最难忘的校园恋情多发生在初中。  校园恋情中,主要是学生间的爱情有8成,但另外3.55%的人曾爱上老师。  广州人最爱用情书表白  校园恋情最美妙的体验无非是小鹿乱撞的感觉。但《报告》中指出,高达3成的校园恋情是“纯粹暗恋,不敢表白”,其中女性暗恋的比例更高。年龄层越大的人,暗恋的比例越高。  在表白方式上,用情书表白,男性比例高过女性,18.8%男性、12.7%女性送过情书。随着年代的变迁,情书表白这种古典的方式依然有一定的市场,14.4%的90后,12.9%的00后用情书跟心爱的人表白。而对比北上广三地的人群,广州人最爱用情书表白。  不仅在表白方式上,老广最“老旧”,在处理两性关系上,老广也最纯洁。  据《报告》数据显示,18.25%的校园情侣曾“发生性关系”,1.31%还“有了孩子”。没有发生性关系,只是纯洁地在一起的有48.94%。而广州的校园恋人只是“纯洁地在一起”的比例最高。  毕业后分手的情侣比比皆是。《报告》数据也显示,校园恋情最主要的分手原因是毕业或转学后生活在两地。  因家长反对而分手的仅有8.18%,其中00后因家长反对而分手的占了22.6%,而60后选择此项的也占了11.7%。不过,在“校园恋情令你最受伤的经历”这一问题中,选择了“家长发现后阻挠”的人群北京比例最高,广州最低,可见广州的父母比较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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