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英医科生谈异国差异:中国医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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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穗交流学习的英国医科学生在广州的医院见习交流。记者 邱伟荣 摄  记者昨天从中山大学医学部获悉,该校与英国格拉斯哥大学医学院去年签署合作协议,双方各派一队高年级优秀医学生,到对方的附属医院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见习。在异国体验“行医”,令这些未
  国外救人  算不算见义勇为?  金牛区综治办工作人员称,《四川省保护和奖励见义勇为条例》中明确规定,本条例只适用于在四川省行政区域内发生的见义勇为行为。孙川家属想为其申报见义勇为的愿望,或将无法实现。  金牛区综治办还称:由于孙川所救的是同行游伴,从法律上讲,救“熟人”是否属于见义勇为,仍存在争议。  孙川51岁,在府河边长大,性格开朗爱笑,喜欢旅行和摄影。7月24日,从小熟悉水性的他,在斯里兰卡迪克维拉海岸,看到同伴遭遇危险后毫不犹豫地游了过去,在关键时刻推了对方一把。  这一推之后,孙川被浪头打中,一度消失在众人视野中。等被救上岸边,他因抢救无效去世。   在孙川妻子拍摄的一组照片上,记者看到了事发前最后的记录:孙川在浅海处游泳,被救者王林身穿红色泳衣,与另一名同伴吕丹站的位置比孙川更远,海水没到她们胸口。据同行游客介绍,他们一行16人,7月19日抵达斯里兰卡,23日晚抵达迪克维拉一酒店。次日早上当地时间7时许,大家换上泳衣到了海滩。不到半个小时,意外发生了。  当时,站在海中踩水的王林和吕丹被海浪卷往深处,吕丹侥幸脱险,孙川立即游过去想救王林。海水太凶猛,他只来得及推了她一把,两人双双陷入险境,他的位置更远,一度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同行游客大声呼救,一名当地人喊来七八个帮手,手拉手下海,先将王林救上岸。约1分钟后,孙川被海浪冲到浅滩,营救人员迅速将其拉到岸边。  此时,两人均已没有意识,大家对他们进行人工呼吸,两人吐出不少海水。送往当地医院后,经抢救,王林有了生命体征并转院治疗,而孙川的心脏早已停止了跳动。  “大约玩了一分钟,不知不觉海水涌动起来,并有了海浪。我还未反应过来,已被海浪卷到深处……这时,孙川过来推了我一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是回到成都后,王林仍心有余悸。王林不会游泳,事发后她对自己的“冒险”悔恨不已,“当时,我眼前开始浮现出丈夫和女儿的脸,一个念头闪过:完了。”随着凶猛的海水沉浮时,她感觉到右边肩膀上,孙川用力地推了她一把,然后彻底失去了知觉。  事发后两天,王林脱离危险。直到7月28日,王林出院后才得知消息,她痛哭不已。   事发时,吕丹与王林原本在同一位置。她和王林被几个大浪推至更远处,双脚只有踮起脚尖才能触地。她紧张地对王林说,赶紧往回走。情况已经有些不妙,一个大浪打过来,将她们冲散。吕丹被呛了几口水,整个人就被海浪淹没了。还好,她戴了一个有鼻罩的潜水镜,鼻腔没有进水,她努力平静下来,趁着海浪朝海岸方向涌动的推力,挣扎着游回了浅滩。  大约1分钟后,吕丹回头时,王林已随着海浪漂向更深的海域,“孙川先游到我身边,看到我没事,就继续游向王林。”  孙女士介绍,目前家人正在准备材料,希望为哥哥申报见义勇为。成都商报记者了解到,《四川省保护和奖励见义勇为条例》中规定,见义勇为是指公民在履行特定义务以外,为保护国家、集体利益或他人人身、财产安全,不顾个人安危,同各种违法犯罪作斗争或者抢险救灾的行为。那么,在国外救人身亡,到底能否算作见义勇为?孙川家住金牛区,昨日,记者致电金牛区综治办工作人员,就此事进行了咨询。该工作人员称,《四川省保护和奖励见义勇为条例》中明确规定,本条例只适用于在四川省行政区域内发生的见义勇为行为,因而,孙川家属想为其申报见义勇为的愿望,或将无法实现。  他说,孙川救人之事发生在国外,存在取证难的问题,相应材料难以提供。目前,金牛区尚未遇到过市民在省外、国外救人并申报见义勇为的个例。此外,他表示,由于孙川所救的是同行游伴,从法律上讲,救“熟人”是否属于见义勇为,仍存在争议。   据合肥媒体报道,美国东部时间2014年5月13日下午1时40分许,留美博士杜先汝为救落入鲁吉河的另一名中国留学生不幸遇难。《安徽省见义勇为人员奖励和保护条例》附则中提出,“本省人员在本省行政区域外见义勇为的,参照本条例规定予以奖励和保护。”但经过讨论研究,最终认定为“见义勇为”。目前杜先汝正候选8月“中国好人”。  7月26日,孙川在斯里兰卡当地火化。28日,孙妻带着他的骨灰回到成都。8月2日凌晨,王林也回到成都,她称,得知孙川去世后一度愧疚痛苦,因轻度感染和精神压力,一直在医院输液。  据悉,孙川一行16人中,包括两个孩子。他们没有通过旅行团,而是邀约了一位曾来过的好友做指引,自己订的机票酒店。据吕丹介绍,事发海滩是一片“野海”,没有经过开发,游人较少。“我们没有过多的安全意识,没有料到后果那么严重。”她称,大家的安全意识比较淡薄,急救经验也不足,出事之后比较惊慌。  据悉,因出发前事务太多,他们也忘记了买旅游险。  人物还原    8月4日至6日,孙川的灵堂上,400余人来送别。直到葬礼当天,孙川的父母才获知真相,伤心欲绝。  孙川妻子介绍,在她眼里,丈夫是个温文尔雅、有担当的人。他和王林曾是技校同学,还曾在同一单位工作,但交往并不多。孙川曾就职于国企,后与朋友合伙做起了贸易公司,任总经理,平时他工作很忙,每周只休一天,但一有空就陪伴家人。闲暇时间,他热衷于看人物传记和《南方人物周刊》,因工作需要还在自学日语。此外,他喜欢旅游,最近一年又迷上摄影,这次境外游是陪伴妻子出行,一路上他们原本特别开心。  “他说过会呵护我一辈子”,孙川妻子称,丈夫救人身亡,她从内心曾有所责怪,甚至曾不愿面对王林,但她尊重丈夫的选择,并为他骄傲。她回忆,事发前他原本在岸边拍照,后来提出想下海玩一会儿,不过站在距离海岸很近的地方,还回头冲着她摆pose。他转身开始游泳后,她就没再把镜头对准他,谁想,没过多久她就听见同伴呼喊,孙川出事了。在处理丈夫后事时,儿子也从国内来到斯里兰卡。  “他喜欢笑”,妹妹孙女士翻着手机里的照片,孙川总是笑弯了眼睛。她说,哥哥是出了名的热心肠,仗义。兄妹三人从小在府河边长大,哥哥是老大,水性好,10岁左右就曾在河中救过人。她称,在自己心中,哥哥是个完美的人,“这对他的人生来说,也许是完美的,但对生者来说太残酷。”  (除孙川外其余人为化名,图由家属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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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娃娃鱼的尾部一直漂浮在水面上。 重庆晨报记者 甘侠义 摄  30岁娃娃鱼中暑病危后续>  8月8日本报报道了《30岁的娃娃鱼中暑病危》的消息后,这条娃娃鱼已于8日上午被转送到重庆动物园进行救治。昨日,在重庆动物园金鱼馆,重庆晨报记者见到了这条30岁高龄的娃娃鱼。动物园相关负责人表示,目前它的情况比较正常,动物园正在对它进行隔离观察,等它完全适应了重庆的天气和周围环境后,再请专家给它会诊。  昨日,在重庆动物园金鱼馆的一个水池中,这条娃娃鱼的头和身体前半部分都贴着水池底部,但从身体中间部分开始向水面漂浮,而到了尾巴,约有20厘米的一截完全漂浮在水面上,这让它的身体倾斜在水中。经过测量,娃娃鱼体长大概1.1米。  “身体漂浮、无法下沉是它目前的主要问题。”重庆动物园两栖爬行类动物饲养员伍元春介绍。他说,目前这条娃娃鱼整体正常,没有表现出焦躁不安的情绪,各项生命特征也很稳定。  “昨天我看了晨报关于它的报道,当时就很担心它是不是体表有什么外伤。”伍元春说。  “娃娃鱼的皮肤就是它的保护层,如果是因为外伤,皮肤受损导致感染,从而引起它之前那些症状的话,那么情况就很复杂了。”因为担心,8日动物园接到这条有异样的娃娃鱼后,伍元春第一时间就仔细检查了它的外表和皮肤,所幸体表没有发现明显的外伤,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也没有发现皮肤方面的其他异常。  而对于娃娃鱼出现的“身体漂浮”,伍元春表示,自己和其他同事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动物园的兽医初步诊断后,也无法确定病因。于是园方决定,先对它进行隔离观察,等它完全适应了主城的温度和动物园的水质环境之后,再请专家教授给它细致会诊,找出病因。  目前,这条娃娃鱼住的地方属于金鱼馆的办公区域,并不对外开放,环境很安静。除了它之外,还有很多条娃娃鱼也生活在这里,不过只有这条娃娃鱼是单独住在一个水池中的。  记者看到,水池的上方吊着一块铁丝网,铁丝网上面叠放着两块海绵一样的东西。水池里的水正是从水管中流到这些海绵上,之后再流进水池,水池清澈见底。  伍元春介绍,这是一套简易的水循环过滤系统,因为娃娃鱼对周围水质要求比较高,如果含过多杂质或者有机质,不利于它们的生长,所以才要对水进行过滤处理。  尽管刚刚换了生活环境,但记者看到这条娃娃鱼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安,安静地躺着,偶尔把头露出水面,张张嘴,呼吸一点新鲜空气,马上又潜进水中,还弄出很多气泡。  “难道它是想进食?”看到这种情况,伍元春立刻捉来了一只人工养殖的小青蛙,用长钳子夹住送到了娃娃鱼的嘴边。只见,娃娃鱼迟疑了一下就张开嘴咬住了青蛙,不过在它又张嘴准备把青蛙吞进去的时候,这只青蛙却逃跑了。  伍元春又找来一只青蛙,不过这次娃娃鱼的动作过猛,没有看清它到底吃没吃到。伍元春又试了两次,但娃娃鱼再也没有张嘴,反而爬到池子的另外一个角落去了。  “昨天它来了之后,我们就没给它喂食,想等进一步稳定之后再说。可能是今天天气凉快一些,它稍微有点想吃东西的意思了,但好像也不是很想吃。”伍元春说。  昨日,水池中的水温在25.5℃左右,伍元春说到了最热的时候,水池的温度可能会接近28℃,但因为娃娃鱼属于变温动物,只要不是过于剧烈的温差变化,它们还是能够适应。  昨天,伍元春还说到了一个细节,在这两天的观察期间,曾经有一段时间,这条娃娃鱼把自己的尾巴“硬生生”地沉到了水底。也就是说,它还是能够控制自己这部分的躯体。但是过了一会,尾巴又浮了上来,“好像感觉把尾巴硬压在水底,让它有些难受似的。”伍元春说。  对于娃娃鱼身体漂浮的原因,伍元春猜测:“会不会是因为它吃的东西不合理,导致自己尾巴部分的脂肪过厚,在水中的浮力过大呢?”  不过,他表示这仅仅是猜测而已,真正的病因,要等到专家会诊之后才会揭晓。  重庆晨报记者 王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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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栏的话        “言不信者,行不果”,“失信就是失败”,古今中外,诚信都是千金不易的可贵品质。然而,当假冒伪劣频频曝光,当学术造假屡禁不绝,当老人跌倒不敢扶起,人们不禁追问:诚信去哪儿了?  “以诚感人者,人亦诚而应。”期盼他人诚信,不如首先诚信待人。诚信建设,关键在于制度化,营造不能、不愿、不敢失信的氛围,让守信者处处受益、失信者寸步难行。  “诚信中国”今起开栏,意在褒奖美好,鞭挞丑陋,揭露问题,推介经验。不文过饰非,不危言耸听,仅用“我”之所闻所见,讲述一个个真实的“诚信”故事。  河南新郑市薛店镇,有个花庄村,年过古稀的花书增每月初回村还债,村民们已经习以为常。  “这是第157户,还剩40多户。”8月1日,老花又回到花庄,从兜里摸出几个暖热的纸包,纸包上分别写着村民的名字和钱数。  17年来,这位老者,把退休金、打工挣的钱和儿女们给的生活费攒在一起,蚂蚁啃骨头,一点一点地偿还50多万元的欠款。  上世纪90年代,身为薛店镇广播站退休职工的花书增,在花庄村办了一家面粉厂。凭借多年的口碑,十里八乡的乡亲都将余粮存到他的面粉厂。  “大伙儿信任咱才存到咱这儿,最多的时候有200多户哩。”老花至今语带自豪。但“信任”二字也让他从厂长一下子变成200多名乡亲的欠款人。  原来,1996年,老花轻信了熟人的“忽悠”,在没拿到钱的情况下,将厂里的所有面粉交由熟人代销。结果面粉拉走了,几十万元的货款却没能像承诺的那样“货到付款”。小本经营的面粉厂不但血本无归,还欠了一屁股债。  “老花的面粉厂被骗了,赶紧去兑钱吧。”在厂里存粮食的乡亲听闻,纷纷前来催要粮款。  乡亲追债,家人埋怨,“天价”债务,老花一时“觉得天都要塌了”。  “缓过来一想,我被骗了是我没本事,但不能辜负乡亲们的信任。”曾在部队服役6年的花书增,骨子里的倔劲儿上来了,“只要坚持,总能还完。”  说话间老花的胳膊轻颤了一下,上面的疤痕清晰可见。  “为了还债,我爸到处爬线杆、帮小区穿线,一天干七八个小时。这只断臂就是前年春节从电线杆上摔下来弄的。”小女儿花新莉的眼泪在眼眶里开始打转。  后来老花找到了骗他的人,却心软了:对方已经躺在医院,全身插满管子。不久,骗他的人不治身亡。有人建议老花,找对方的老婆继续讨要欠款,可老花说:“一个女人带着俩孩子够不容易的了,我不能把他们娘几个往绝路上逼。”  随着脸上沟壑的加深,老花只能拣些轻活干。当有人说为什么不拖着,或者晚些再还,老花的回答是:“啥都可以晚,诚信晚不得。”  去年,花书增家窘迫的经济状况突然有了转机:他家的房子因征迁改造,分到10多万元补偿款。“这笔钱够装修房子了。”花书增的老伴激动之余,想为自己的生活做点打算。  “所有的补偿款,全部用来还账!”老花的话斩钉截铁,全家人半天没吭声。这期间,不管是家人闹情绪,还是给脸色,老花始终坚持:“把欠账还清,我才能抬起头来走路。”  最终,花书增家获得的补偿款全部用来还账。  “欠着乡亲们的钱,我总觉得没脸见他们。”老花说,为省钱尽早还给乡亲们,一大家子节衣缩食,没添置过任何像样的东西。  “啥时候把200多位乡亲的欠款还完了,睡觉才踏实,剩下的七八万力争两年还清!”话语间,他的外孙从身旁一溜烟跑过,老花微眯的眼里充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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