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犯齐藤美夫: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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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华社北京7月22日电 中央档案馆22日公布了日本战犯齐藤美夫的侵华罪行自供提要。  据齐藤美夫(即斋藤美夫)1954年8月笔供,他1890年出生,日本东京人。1929年4月任日本关东宪兵队长春分队长,华南日本派遣宪兵队队长,伪满洲国陆军少将、宪兵训练处处长等职。  重要罪行有:  1937年11月初,下令将“新京北、南分队及首都警察厅应处以严重处分的中国人约30名”,“押赴新京东北约20公里之刑场”。途中被全部击毙。  1939年8月8日,命令部下“在山海关接交河北押解部队自河北押解来的中国人90名押解到孙吴。将其中30名留在哈尔滨交石井部队人员,所余送孙吴石井部队。”1956年6月17日,他在订正、补充笔供中称,“根据白浜大尉的事后报告知道了被送人员30名是在哈尔滨下车供给石井部队作细菌化学活体实验,60名是在孙吴下车供给习志野学校(瓦斯部队)与石井部队协同进行的毒瓦斯弹效能实验特别演习之用。”  1940年8月-1942年6月,在广州市内及周围村庄进行了约200次搜查,“受到拘留的人员约有1000名,被捕的人员约达200名,其中五分之一的40名处以严重处分。”  1941年6月-1942年6月,“先后3次命令广东宪兵队将逮捕的中国人以严重处分进行集体屠杀(枪决)”,“约达120名”。
流行音乐沦为炒作工具 业内人士称或因利益驱使
  直到电影《老男孩之猛龙过江》上周上映,火遍大江南北街头巷尾的《小苹果》才让许多不知情者恍然大悟于它的“司马昭之心”:原来这首歌是不折不扣的电影宣传工具啊!  曾几何时,在网上线下广泛流传的歌曲被冠以“神曲”时,这个称谓并无特定的褒贬之意。然而近段时间,一波接一波来袭的“神曲”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如果说以往它们中的大部分只是艺术容量低、营养价值低的“无公害产品”,那么如今一些“神曲”已经沦为各色炒作工具,乐于制造、传播的幕后团队越来越多,有些歌曲甚至公然挑战起人们的道德底线。  “神曲”,为什么唱着唱着就变味了?记者采访了多位业内人士后发现,在商业利益驱动下,有些音乐创作者已经不把艺术品格当回事了,而一些缺乏社会责任感的媒体也在推波助澜,把流行音乐变成了一种炒作工具。    对于“神曲”的态度,普通网友的态度略有分别。如腾格尔的《桃花源》在网络间几乎是清一色骂声,其中有人感叹老艺术家“晚节不保”,有人则直指这首歌是在糟蹋陶渊明。至于《小苹果》、《农业重金属》、《坏姐姐》之类的作品,网友也多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即便听得起劲,也很少有人致以赞美之辞。  “神曲”的低俗化之风为何越刮越猛?数位业内人士在接受采访时都指向同一个本质原因:利益驱使。  乐评人爱地人认为,其实“神曲”的存在就是哗众取宠。乐坛不乏这类歌曲,大家都来“摆一道”的目的就是为了搏出位。在娱乐圈这个很现实的圈子,没有热度就一定会被忽略,而类似用“神曲”的发声,是最为直接、又最有效的推广。  乐评人小樱更是直截了当地提出,“神曲”的推出就是为了利益。尽管有些“神曲”的推出是源自个人品位问题,但大部分都是公司的包装宣传策略,因为一首简单、易传唱的“神曲”的确能够为公司和个人带来极大收益。  就以这两个月突然火起来的《小苹果》为例,其幕后推手就是电影《老男孩之猛龙过江》的制片方。作为电影宣传曲,《小苹果》MV在5月底先声夺人后,作为制片方之一的视频网站立刻火速推出舞蹈版、翻唱版等不同品类的引导视频,并联合各类歌唱软件举行网络K歌大赛。同时,方言版、广场舞版等借助各种社交网络的转发,歌曲的“洗脑”速度进一步加快。凭借强大的病毒式营销,电影宣传取得了首战告捷,为票房作出了极大贡献。  而出道时留着长发抱着吉他、创作才华被众人看好的歌手王蓉,在几乎快要淡出大众视线时连番推出《好乐Day》、《坏姐姐》,艳舞MV中极尽挑逗之能事,用争议换来了声名大振、商业成功。王蓉和她的幕后团队,可谓深谙“神曲”传播之道。    “其实‘神曲’二字原本并无褒贬,传播度广的歌曲都可以被调侃为‘神曲’,比如《月亮之上》、《最炫民族风》、《套马杆》就以现代民歌风格闯出了一条新路。以往的‘神曲’大多可遇不可求,但如今幕后团队是利用大众的猎奇心理故意制造、传播‘神曲’,以达到各类炒作目的。许多人的‘节操’和‘底线’,最后都服从于经济利益。”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原创音乐人直言不讳,尽管大多数人都能自觉坚守道德底线,但自己身边确实有一小撮圈内人在挖空心思制造“神曲”。  “大多数口水歌只是反映了创作者的才华枯竭和制作的低劣,但创作者应该好好想一想,如果是自己的孩子每天在听《坏姐姐》这些歌会怎么样?”福田区音协主席刘洋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流行音乐传播首先考虑的基本原则就是“三观”正确。  他认为,如今流行音乐已经沦为一些商家和音乐人的炒作工具,导致“神曲”愈发泛滥,“神曲”二字也逐渐变味,因而越来越容易遭受大众反感。  中国音协流行音乐学会常务副主席金兆钧在接受采访时坦言,大部分走红的“神曲”艺术容量低、营养价值低,但起码是“无公害”的。而如今不少“神曲”传播的已经是负能量,“我终于做了别人的小白脸”、“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等大行其道,不仅反映出一些创作者艺术品格的丧失,也反映出有些媒体社会责任感的匮乏,其生产和传播两个环节都难辞其咎。  “作为第一环节的歌曲创作者,走什么样的创作路线完全是可以选择的,制造低俗乃至恶俗歌曲,只能证明自己没有艺术修养。如今有些资深音乐人眼里也只有利益二字,真是‘穷疯了’!”金兆钧说,这种创作倾向只能把音乐人自己的艺术道路堵死。  此外,金兆钧还对恶俗歌曲的传播者给予了抨击。“以前媒体都担负‘把关人’的角色,但自从网络媒体发展后,审查制度基本空缺,甚至有些电视台也跟着起哄。如今不少传播工具都被资本控制,为了点击量、收视率,他们乐于传播‘神曲’。”    低俗乃至恶俗的“神曲”能够大行其道,从某种意义上表现了主流音乐的失语。金兆钧坦言,正是因为主流音乐近几年都没有拿出洋溢时代气息、触碰人们情感软肋的艺术作品,流行音乐主流市场“货柜”上可供选择的东西少之甚少,才让“神曲”乘虚而入,直到成为一道风景。  《月亮之上》的词曲作者何沐阳接受采访时把矛头指向了近几年电视音乐节目持续高烧的翻唱热。“这几年的电视音乐节目快速消费音乐,已经把整个音乐市场搞乱了。为了保证收视率,他们只愿意选择老歌翻唱。节目制作方出于经济利益考量控制了音乐市场话语权,甚至绑架了原创音乐的生存空间。不像欧美还有音乐电视频道作为正规的推广途径,如今中国很多优秀原创音乐歌曲完全丧失了传播渠道,一大拨新人只有通过网络‘出奇’甚至‘出丑’的方式才能受到关注,‘神曲’因此越来越烂大街,这是完全不符合音乐发展规律的。”  何沐阳举了一个例子说,《董小姐》、《我在人民广场吃炸鸡》等一下火起来成为“神曲”就离不开电视节目制作方的推波助澜。“不可否认歌曲创作者的才华,但制作方把它们炒作成了‘民谣逆袭蹿红’的现象性事件,其实这完全是电视传播的一场‘临时性狂欢’。音乐产业像大树,主干分明才有旁枝,如今主干不清晰而旁枝太多,让人担忧树的生命力。”  面对泛滥的“神曲”,金兆钧说,音乐人和媒体都要有所坚守,音乐人的原创热情要得到保护,着重推广艺术含金量高的作品。而作为老百姓,最好的态度就是“不要太当回事”。“一直以来,‘神曲’每隔几年都会有一个高潮,就像百花齐放的园子里总会长野草,对于触及伦理道德底线的作品,大多数人都会做出正确的判断。纵观中国流行音乐这三十多年的发展规律,哗众取宠的、艺术含量低的作品是留不下印记的。”          ◎ 深圳特区报记者 杨媚  实习生 谢昊  音乐品位是个人的事,这句话看起来很对。但是,在“神曲”大行其道的今日,你很难能不被动“品味”一些充斥在大街小巷的歌曲,更有甚者你的音乐审美都会因此而有所改变。虽说“曲高和寡”,然而奇怪的是,并不是人人都愿意承认自己“和”不来“阳春白雪”、却对“下里巴人”朗朗上口的。“神曲”这样明目张胆地在流行音乐界攻城拔寨,究竟是为什么呢?  “‘神曲’之所以能流行,本身是符合一定审美规律的。”金兆钧认为,从歌曲创作上来说,“神曲”多数是用浅白的音乐旋律搭配浓郁地方色彩的歌词。乐曲运用多重调性,比原生态民歌要复杂;又或者是某句歌词特别“有意思”,使人产生深刻记忆,比如当年的“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颠覆了许多人对老鼠的惯有恶感。  科学传播公益团体“科学松鼠会”曾经这样解释:一段音乐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是“耳朵虫”现象在作怪,指歌曲或其他音乐作品的某个片断,不由自主地反复在某人脑子里出现的情况,学名叫做“不自主的音乐想象”。如今不少“神曲”每分钟100次的节拍和人在慢跑半小时后的心率几乎同步――这也正是感觉最为兴奋的瞬间。这一说法,解释了为什么大多数人都会不自觉地跟着这首歌摇晃起身体的原因。  曾经网上流传了这样的段子就描述一个《小苹果》初次接触者的心情:“第一次――啥玩意儿;第二次――这俩逗呢;第三次――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实际上,大多数的“神曲”都具有如此“魔力”,让人能在音符、节奏与舞蹈的几遍轰炸之后就放弃了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音乐审美情趣,从此带着一种“自嘲”的心情对待这些闯入生活的流行曲。  或许从前我们接触所谓“神曲”的机会不算很多,而今各种推手则完全用浸泡式的感知模式将其弥漫到我们的生活。在街头巷尾,熟悉的节奏总是不期而至,让人避之不及。广场舞的节奏、健身房的呼吸,都大大方方地将“神曲”纳入自己的轨迹之中。  这样“全民参与”的景况,甚至形成了一种狂热,仿佛人人都置身其中,成为了共同认知与归属感的一份子。在一个人人谈论“神曲”的大背景下,对此一无所知的将会感到一阵孤离――这正是这种表面狂热的可怕之处。◎ 记者 杨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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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犯齐藤美夫:曾屠杀约120名中国人(图)
  齐藤美夫1929年4月任日本关东宪兵队长春分队长,华南日本派遣宪兵队队长,伪满洲国陆军少将、宪兵训练处处长等职。重要罪行有:1937年11月初,下令将“新京北、南分队及首都警察厅应处以严重处分的中国人约30名”,“押赴新京东北约20公里之刑场”。途中被全部击毙。1941年6月-1942年6月,“先后3次命令广东宪兵队将逮捕的中国人以严重处分进行集体屠杀(枪决)”,“约达120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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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家二月河:现在的反腐势头令人感到兴奋
  以古为鉴,可知兴替。在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22日推出的“聆听大家”系列访谈首期节目中,著名历史小说家二月河谈古论今,道出了一位文学创作者、历史研究者对于当前反腐问题的思考。  “我们党的反腐力度,读遍二十四史,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的。”二月河说,现在的反腐势头令人感到兴奋,可以说是蛟龙愤怒,鱼鳖惊慌,春雷一击,震撼四野,中央高度重视,腐官高度紧张,群众高度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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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经病逝 被誉为中共情报战线"后三杰"之一(图)
  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原中共中央调查部副部长陈忠经同志(右图),因病医治无效,于2014年7月13日12时30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9岁。  陈忠经原籍江苏仪征,1915年12月出生于江苏扬州。  陈忠经被誉为中共情报战线“后三杰”之一,曾长期潜伏在胡宗南身边,使胡宗南屡战屡败。周恩来曾经表示:“我党打入国民党内部的情报人员工作卓越,李克农、钱壮飞和胡底属于前三杰;解放战争期间,又有三位突出的情报人员(熊向晖、陈忠经和申健),同样一人能敌万千军,创造了情报工作的奇迹。他们就是后三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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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呼唤高品质的网络文学
  近日,上海网络作家协会宣布成立,这是继北京、浙江、重庆、江苏等地成立“网络作协”、“网络文学创作委员会”之后,又一家将网络作家纳入“组织”的文学机构。又有文化报道说,中国作协已启动成立中国网络作家协会的相关筹备工作,将向有关部门报批。  但是,我们在看到网络文学这些新变化的同时,更应理性、客观看到网络文学存在的一些问题,7月22日中国网文化频道刊登的《网络文学缺陷露端倪,或需在多元语境下重新审视》文化报道,对这些问题的梳理,值得重视。  网络文学表现出的同质化的倾向十分明显,“起 点中文网”、“纵横中文网”这些“老牌”的文学网站刊载的作品不仅是这样,一些后来加入者呈现给受众的也都是单一或者还有些格式化的容貌,作品的分类基本是“玄幻”、“武侠”、“言情”、“都市”、“穿越”、“灵异”等等。这是因为,建基于商业优先的核心栏目、推荐榜和点击榜等运作模式,使大多数网站刊载的网络作品丢失了个性化的特征,娱乐化、商业化过度,内容方面却是跟风炒作、相互模仿,在审美和素质要求等方面仅仅是满足于“低俗”,没有高品质的文化的、文学的追求。  网络走红的一些写手,日写作量大多在万字左右(或以上),这是一种“工厂化”的产物,其作品的基本的文句难以推敲,结构、逻辑、内容更是难逃陋俗,结果“语言浅白、情节粗糙、故事重复、细节雷同、人物僵硬”甚或空洞无物的“小白文”泛滥。  目前,网络文学存在的这诸多问题,使笔者想起著名作家麦家对此的尖锐、深刻的文化批评。麦家曾说:如今,网络文学好像来势凶猛,其实雷声大,雨点小。大家都在看、都在谈网络文学,好像阅读网络小说成了一个时尚的名词,但是,一旦涉及具体作品,很难说哪一部作品已经相当完善了,网络文学目前还没有出现一个“个人英雄”,一个领军人物。网络文学在某种意义上说,还不是一种文学写作。读他们的作品,故弄玄虚的成分更多一些,好像“天外来客”一样,充满好奇与想象力,但是与我们的民族和文化,与我们生活的这块土地能够交融在一起的东西还太少,与读者真正实现内心交流的东西还太少。读起来,好像更多的是唤醒了身体的本能,而不能将读者的爱与恨等所有复杂的人类情感充分调动起来……  这样的看法很中肯,触及到网络文学思想和艺术的主要缺陷。所以,我们对待网络文学的写作矛盾,需要理性化、客观化的审视和分析,这种对待网络文学的态度,不仅对我们的网络作家和网络文学的读者有意义,对网络文学的发展也是有益处的。  为了网络文学健康、高质量地发展,解决好网络文学存在的内容上的、审美上的缺陷,笔者认为,网络文学应该在文学观、写作态度、社会影响等方面,作出一定的调整或改变。首先要解决网络文学的文学观问题,网络文学考虑商业因素应少一些,网络作家也应像对传统文学作家的要求一样,在表现的思想内容方面多“与我们的民族和文化,与我们生活的这块土地能够交融在一起”,不去依靠日写作量、点击率和版税这些商业化价值产生文化的影响力,而是靠“将读者的爱与恨等所有复杂的人类情感充分调动起来,与我们的人民接近起来,赋予作品更多的内涵,提供给读者更多属于心灵的东西”来赢得读者,这也就像南派三叔所说,网络文学“需要的是广大读者的肯定”。●杜 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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