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期
  10月28日,“联合行动-2014E”实兵演习在沈阳军区洮南训练基地结束。至此,我军今年举行的7场联合实兵演习全部结束。  据了解,今年5月至10月底,我军在全国多个地区和海域按方向、分阶段组织了“联合行动-2014”系列大规模实兵演习。该系列演习,是纳入2014年全军军事训练总体部署的年度例行性演习,在总参谋部统筹指导下,由各大军区和海军、空军组织实施。参演力量涵盖陆、海、空军,第二炮兵和民兵预备役部队,以及部分战略战役支援保障力量。演习紧贴各部队的作战任务和作战环境,除各型军机、武装直升机、舰艇参演外,民航、地方战备运输队和国防动员系统也参加了部分课目的联合演练。  “联合行动-2014”系列演习是我军进入新世纪以来最大规模联合实兵演习,其时间跨度之长、作战要素之全、参演兵力之多、演练内容之复杂、研究问题之广泛、实兵对抗之激烈均为近年来罕见。  据总参军训部有关负责人介绍,“联合行动-2014”系列演习是一次从作战力量、作战要素到作战体系,逐级联合逐级形成体系作战能力的常态化演训活动,除陆海空主战力量外,战略预警、测绘导航、气象水文、战伤救护、后勤补给、装备抢修等战略战役支援保障力量也是重要角色。演习不仅要求各军兵种在作战行动中高度协同,更着力实现指挥机构的联合指挥决策;不仅要求参演部队按照作战任务达成演习目的,更看重基于体系作战能力的基础训练。演习开始前,全军共组织开展了60多场专项试验和专攻精练活动,探索验证了一系列作战协同规则、联合作战能力标准和新的战法训法。  联合实兵演习,因其组训难度大、部队协同要求高,被军事专家看成是军事演习的最高形式。今年3月,我军成立了全军联合训练领导小组,集中统管全军的联合训练,并负责检验评估联合训练质量。全军联合训练领导小组的成立,解决了在现有体制下组织开展联合训练的运行机制问题,促进了我军联合训练在战略、战役和战术3个层次的融合,对提高我军军事训练实战化水平起到了积极作用。刘逢安、记者范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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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成都军区某预备役团以摩步团高寒山地复杂电磁环境下的作战课题,组织了一次作战行动指挥所演练,检验了首长机关的组织指挥能力。张 猛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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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俄新社10月29消息,俄罗斯国防出口公司代表团团长、副总经理拉德金向媒体透露,俄罗斯与中国就对华供应最新俄罗斯苏-35战机一事继续谈判,正在协商合同。  据公开的消息称,中国打算购买24架俄罗斯苏-35战机。相关谈判已于2012年开始。  拉德金表示,“俄罗斯和中国就对华出口苏-35战机问题继续谈判,正在对文件进行协商。问题非常复杂,国内协商的部分很多,而且对此不能匆忙行事”。他强调,过去是先签订协议,然后再等政府的特别指令。  拉德金强调,“现在我们先商定文件,然后再签署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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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南某预备役炮兵团立足“能打仗、打胜仗”标准,通过实兵实弹训练,检验部队实战化水平。图为10月中旬,该团把部队拉到生疏地域,进行全要素实弹射击演练的场景。陈 亮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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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26日晚,广州军区参加“科瓦里-2014”中澳美联合训练的14名官兵安全返回营区,这标志着中国、澳大利亚、美国三国首次进行的陆军联合训练圆满结束。  此次联合训练从10月8日开始到23日结束,在澳大利亚最北端的利奇菲尔德训练场举行,中国和澳大利亚军队各派出10名队员参加,美国派出陆军和海军陆战队各5人参加。中方派出的10名队员包括5名副连职初级军官和5名战士,另外有4名指导组成员。  联合训练以野战生存为主题,分联合训练和联合演训实施2个阶段。10月8日至17日为联合训练阶段,三方参演官兵学习了野外生存基础知识、澳大利亚动植物辨识、野外生存装备包的使用方法等,进行了危险动物攻击防范和救援、取水、获取食物、简易通信装置和利用烟火发送求救信号等课目训练,为实施联合演训打下了坚实基础。18日至22日为联合演训实施阶段,先后进行了内陆生存演练和海岸生存演练。联训期间,三方分别派出观摩团到演习地域参观了演习成果,并共同接受了澳大利亚军队媒体和6家地方媒体采访。在这次联合训练中,三军官兵在友好的气氛中共同学习、训练、生活,相互借鉴作战训练的有益经验,提高了野外生存能力,结下了深厚情谊。  据悉,这次三军联合训练是三国军队在基础训练领域相互学习的良好开端,增进了三军之间的友谊和互信,也为三军扩大未来联训交流合作探索了方法,积累了经验。(曾政雄、李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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