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期
  自7月1日天津、北京海关率先启动京津冀海关区域通关一体化试点工作以来,据海关统计,截至8月10日,已有超过50万票进出口报关单按照通关一体化的方式运作。通关一体化模式下,企业通关成本可节省20%至30%,物流成本至少可降低两成。  京津冀海关区域通关一体化改革带来通关效率大幅提升。通关时间平均节省20%-30%。“出口直放”货物检验检疫通关时间由原来的2-3天压缩至现在的当天完成,“进口直通”货物在入境海运口岸的检验检疫通关时间由原来的1-2天压缩至现在的1个小时。  来自北京市和天津市商务委网站的消息称,京津区域通关一体化以来,企业成本费用下降。北京企业通过天津港进出口,在货物当天运抵、正常验放情况下,通关成本较改革前降低1/3。另外,跨省通关更加便捷。加强关检合作,电子通关单跨省互认,跨省通关每批货物至少节省时间1天以上。  在企业感受到“快”的同时,京津两地海关做了大量工作。京津两地海关根据京津进出口货物的总体需求,调整了40多万条参数,重新设计了通道标准,确保关区标准一致性。  为推动改革,海关总署对相关制度同步作出调整,特别是区域税收考核等一系列根本性制度的出台,铺平了改革道路。  据悉,海关总署还将陆续推进长三角、珠三角地区海关区域通关一体化改革,使中国沿海地区的海关通关能够全面实行区域一体化。(记者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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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沈阳,一路穿梭于城内郊外的389路公交车,被一些市民戏称为“飞虎队”。超速开、闯红灯、随意停,在闹市中不时上演着生死时速的惊险场面,车上车下群众对此意见都很大。记者近日搭乘这趟公交车,实地体验了种种违规冒险行为。  389路线路隶属于沈阳鑫畅巴士有限公司,是一条从沈阳陈相出发,到沈阳南塔客运站的分段计价有人售票线路。一位金姓市民表示,上下班每天经过这个路段,389路公交从来都是飞一样在人眼前开过去,根本不看行人。“有时候通过没有摄像头的信号灯,不管灯什么颜色,比赛车还快。”  记者在浑南区寻找389路公交站点的过程中,正好看到一辆车行近,便招手示意。本来全速行驶的389路急刹车靠向路边,待车将停时,记者刚好可以小跑着跳上车,并被售票员一把捞住,紧接着公交司机大踩油门,疾驰而去。  上车伊始记者惊魂未定,就被更惊险的一幕震惊。车从浑南二路左拐至天坛南街后,公交司机突然加速,欲超前车,由于当时同向并排行驶车辆较多,公交司机竟然在靠近前车时迅速向左侧打轮,压过双黄线,在逆向车道完成了超车,幸好当时并无逆向车辆驶来。随后,公交进入隧道,在仅同向三车道的情况下,公交司机又表演“绝活”,左突右越,完全无视时速60公里的隧道限速要求,并在超车过程中猛按汽笛,以此催促前方“挡路”车辆让道。  当记者询问身边乘客对389路行驶的看法时,一乘客说:“师傅开车可着急了。这趟车运营起码有10多年,不仅超速,在没有摄像头的情况下还敢闯红灯。”记者还发现,由于车速快及不规则变道带来的失重,乘客们都用手紧把前座椅,以防倾斜。  389路公交还有一个特点,无论是不是自身站点,凡大站必停,遇到个别人流量多的站点,还要停靠一会儿拉客等客。运行中无视日常交通管理制度,乘客招手即停,随处可下。颇具讽刺的是,记者看到贴在司机头上的标语,“‘三超’为过,三思而行”。  一番体验下来,记者不禁要问:公交司机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频开快车,如此明目张胆地违反交通法规,为什么没有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  作为公交司机,是否应该意识到,公交运送的是一个个生命,城市公交更是长期穿梭于市区人口密集区,安全谨慎、对生命负责的态度应该是其必须具有的素质。长期以来,一些公交公司盲目追求绩效,控制成本,造成司机与其他线路司机抢道、飙车争取客流,使司机不得不开飞车,严重影响交通安全。如此危险的“飞虎队”,是否该好好管一管?(徐扬 赵文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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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唇鹿尚未完全骨化的鹿角被工作人员割掉。  昨天(8月17日),西部网报道了“网友猜测秦岭野生动物园梅花鹿鹿茸被割,园方称为防止打架”,引起社会广泛关注。今天(8月18日),记者再次来到秦岭野生动物园,实拍了园方割鹿角全过程。秦岭野生动物园总工程师、高级兽医师沈管成表示,动物园割掉的不是鹿茸,而是还未完全骨化的鹿角,其没有药用价值,一般会当做标本保存。    “雄性鹿科动物长角,每年8月份钱后鹿角开始骨化。鹿科动物虽然平时温顺,但入秋以来,鹿科动物开始进入发情期,具有很强的攻击性。”沈管成说,雄鹿为争夺交配权,经常相互顶撞,骨化后的鹿角末端尖利,一旦造成伤害就很危险。  据了解,秦岭野生动物园的散养区放养着其他46种草食动物,这些动物也有可能受到雄性鹿科动物的顶伤。一般情况下,每年会对所有的雄性鹿角进行切割。  “从动物安全角度考虑,同时也为了保护草原区各类动物种群的和谐,近期动物园兽医技术人员对已经开始骨化的鹿角进行割除。”沈管成告诉记者。    工作人员介绍,鹿角和鹿茸有着严格的区别,雄鹿刚长出角的时候是鹿茸,骨化后变成鹿角,鹿角基本没有药用价值。“我们每年8月份的时候才对鹿角进行切割,这个时候大多数都是已经骨化或者尚未完全骨化的鹿角。”沈管成说。    据介绍,动物园每年将割下来的鹿角选择部分形状较好的制作标本,用于科普宣传教育,其余大部分都采取粉碎处理掉了。    “我们在割角的时候,也充分考虑到动物的情况,会严格按照相关规程操作,麻醉、止血、消炎、解麻等一系列的作业过程就是为了减轻他们的疼痛。”沈管成说,部分刚割除鹿角的雄鹿在奔跑过程中,会出现将包扎的伤口挣裂流血的现场,但不会导致动物生命体征下降,伤口也会在很短的时间凝结愈合。  西安野生动植物保护管理站站长吴晓平说,在动物园展样的草原区动物确实会在发情期有较强的攻击性,一般情况下,动物园会在其开始骨化的时候会进行割角处理,目前国内的割角技术很成熟,不会对鹿本身造成多大的影响。  (记者 李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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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国毛乌素沙漠的边缘,一泓名为红碱淖的湖水波平如镜。记者近期在红碱淖周边采访发现,这一中国最大的沙漠淡水湖近年来遭遇严重的生存危机。  红碱淖地跨陕西省神木县和内蒙古伊金霍洛旗。初秋时节,淖上水光粼粼,烟波浩渺。传说当年昭君出塞和亲匈奴,西汉的送嫁队伍与匈奴的迎亲队伍在此地交接。昭君自知再无回乡可能,伤心落泪。少女的眼泪化为纯净的湖水。因此,红碱淖又被人们称为“昭君泪”。  讲起传说,神木县旅游局局长雷志祥娓娓道来。他说:“最鼎盛的时候,红碱淖拥有67平方公里的水面,能够调节区域小气候,是榆林和鄂尔多斯的‘肺和肾’。同时,它还是一处生物宝库,生物因子非常丰富,拥有包括黑鹳、大天鹅、小天鹅在内的30多种鸟类以及17种鱼类。”  这里还是珍稀鸟类、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遗鸥的繁殖地。研究表明,红碱淖遗鸥的数量占到全球总量的90%以上。每年5月众多遗鸥来此繁衍后代,7月举家飞离。“遗鸥是一种很独特的鸟类,它对繁殖地的要求非常严格,必须在荒漠、半荒漠的湖心岛中筑巢。”雷志祥说。  根据神木县湿地动物保护站的最新统计,在红碱淖,今年遗鸥共筑巢4500个,较去年减少50巢左右,种群数量下降100余只。比起2010年前后15000多只的鼎盛时期更是下降了三分之一。  “近年来,湖中的水量呈逐年下降趋势,平均每年下降40公分。原本60多平方公里的水面现在只剩下32平方公里,湖水容量则减少了五分之三。比起1995年前后,湖岸向内退缩了近1公里。”神木县红碱淖旅游发展有限公司经理杨凤山说,“水量减少,导致湖水PH值上升,已达到9.6以上。现在红碱淖中几乎没有鱼了。”  水位下降、食物和湖心岛的减少,也令遗鸥等鸟类生存陷入困境,威胁到红碱淖的生物多样性。  据介绍,红碱淖水量减少的直接原因在于入湖河流水量减少以及地下水位的下降。过去周边有7条季节性河流都注入红碱淖,后来只剩下3条有水的,其中营盘河和蟒盖兔河两条河流的上游还建起了拦河大坝,将许多水拦截了。  红碱淖的生存危机令许多专家和当地人忧虑。“红碱淖水位按现在降这么快的话,顶多就是维持15到20年,就剩下小水潭了。”神木红碱淖景区办公室一位工作人员表示。  在今年全国两会期间,全国人大代表孙俊良提出红碱淖生态问题应得到重视,保住这颗美丽的“沙漠明珠”。孙俊良建议,设立红碱淖国家级湿地自然保护区,编制保护规划,明确保护范围,制定保护措施,禁止所有影响水源及水污染项目入区。尽快出台红碱淖流域水资源综合规划,建立红碱淖水量补给保障长效机制。(记者姜辰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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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8月18日电 (王恩博)“相比一年前,这里的变化真是翻天覆地。”看着珊溪水库黄坦坑入库口的青山碧水,温州市水利局党组书记王振勇颇为感慨。  珊溪水利枢纽工程坐落在浙江省八大水系之一的飞云江流域中上游,是温州一市八县500多万人口的饮用水源地。在许多人眼中,坐拥一库好水的温州似乎从不曾为饮水担忧。  但谁能想到,江南水乡也会闹起“水荒”。  从2009年到2011年,珊溪水库水质明显下降。“若不治理,再过十年,温州将无水可喝。”王振勇告诉记者。  中国水利部等部门于2010年联合编制的中国《全国城市饮用水水源地环境保护规划》显示,养殖污染是影响中国湖库型水源地水环境质量的主要因素之一。温州也碰到了这一难题。  温州市文成县黄坦镇位于温州市饮用水源地上游,养猪是当地一些农户的致富之路,但这种致富手段却以牺牲环境和珍贵水源为代价。随之而来的养殖污水流入下游珊溪水库,威胁着温州的生命之源。  斩断污染源头,温州给出的答案是铁腕整治畜禽养殖污染,并推动帮助库区养殖户转产转业。  黄坦镇的“仙人居”生态农庄一年多以前还是一座养猪场。当地养猪行业领头人赵汉达带头拆掉猪舍,从“养猪倌”摇身变为“农场主”。  而在曾经的黄坦镇水黄杨规模养殖场,如营房般整齐排列的数十座猪舍如今成了家具加工厂房,产品面向浙江全省。合资养殖场的五户养殖户则进城做起了家具市场销售。  在珊溪库区,还有更多养殖户放弃了多年赖以致富的养猪产业。可惜之余,他们心中的天平却毅然倒向了温州的“大水缸”。  “这都是为了温州500万人的饮水问题。”养猪近16年的赵汉达告诉记者,他并不后悔。  经过一年多整治,珊溪库区生猪当量已低于生态环境控制总量,畜禽养殖污染总量也降低了93%。库区曾污染严重的黄坦坑入库口如今恢复了清澈容颜,这才有了本文开头的一幕。  中国2010年至2012年进行的第一次全国水利普查结果显示,中国供水人口1万人或日供水量1000方及以上的集中式饮用水水源地共11662处。珊溪水库只是全中国众多“大水缸”之一。  浙江省水利厅副厅长冯强告诉记者,“因水而名,因水而生”的浙江省水资源“既多又少”,“一方面水资源总量排名前列,另一方面人均水资源占有量却低于中国平均水平。”  中国水资源整体情况与此相似,一多一少的矛盾更突出了水源地保护的迫切。  “地表水一经污染,需30到50年才能治好。”中国水利部水资源司副巡视员颜勇告诉记者,水污染代价十分高昂,因此保护工作必须有序进行。  “做好保护措施守住第一道防线,建立储水工程防护体系保证水量水质,地方政府尽职尽责、水利部监督管理。”在颜勇看来,治理、建设、管理,三者缺一不可。  目前,中国确立了最严格水资源管理制度,构建水资源开发利用控制、用水效率控制、水功能区限制纳污三条红线,推进水功能区分级分类管理,强化水资源水环境刚性约束。此外,中国还建立了水源地保护规划体系,明确了中国各重要水域的水质保护目标。  中国水利部最新数据显示,中国饮水水源地,尤其是大城市饮水水源地安全已得到基本保障。在各类型饮水水源地中,水库型水源地水质状况最好,水质达标比例为90.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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