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158户保障房承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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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日,在深圳市住建局官网上出现了一份催缴欠租通知,158户欠租的保障房承租人被公布了房屋位置和姓名,这在深圳还是首次。  深圳市住建局介绍,随着深圳近年来保障房建设分配量的加大,承租人的数量也越来越多。绝大多数承租人能遵规守约,但仍有极少部分承租人无正当理由连续两个月或者累计6个月以上未缴纳租金。深圳市住建局已多次采取短信及电话告知、发送催缴通知书及律师函等措施催缴欠租。此次发布催缴欠租通知,告知承租人须在10个工作日内办理欠租缴 ...          
  昨日,信息时报报道了华南师范大学天河校区内,一栋居民楼楼顶违建屡禁不止,越投诉,违建建得越多的问题(详见信息时报12月29日A7版)。信息时报报道后,引发多家电视媒体跟进报道。对此,有居民称,他们楼发生这种情况,主要是因为高校的管理模式,目前所有高校都是开放式管理方式,不像小区全封闭式管理,住户装修运材料要放行条,高校里基本是畅通无阻的。    住户李老师说,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主要是因为高校的开放式管理模式,目前广州市各大高校都基本采用这种模式,所以违建运材料可以畅通无阻,不需要像别的小区那样要有放行条、要到物业管理处去报批。这样的模式导致已有的违建打不掉,旁边的住户也跟着学样。  “这种管理模式,高校可能也有难处,毕竟是一个服务性的单位,不可能管理得那么死,但我们住户希望对于拖施工材料的车,能有一个有效的管理章程,否则,即使这次违章建筑能强拆成功,也很难保证接下来风头不紧时会不会还会死灰复燃。”住户陈女士希望学校规范管理方式,否则将永远是一个隐患。    导致这个违建长达近5年都没办法根治的原因,李老师称,“这跟住户不是学校老师有关,这个房子是2010年由学校老师卖给这个住户的,因为该住户不是华师本校的老师,所以违建的事反映到学校后勤处后,学校也对此无能为力,一者学校没有执法权,二者住户不是学校老师,学校不可能动用行政手段来制止这种违建行为。”  “现在有了这个校外住户带头,六楼其它两户也有样学样,在顶楼搞起了圈地运动,我们楼下的住户不仅不能上楼晒被子,而且很担心这越来越多的违建会导致楼歪歪。”住户彭先生称。    昨日,针对此事,记者来到了华师物业服务管理中心,但对方表示,需要找华师校方进行反映。“具体情况,我们也要上报学校后勤部门,统一由他们解决。”  无奈之下,记者只得来到学校后勤部门尝试采访。然而,一名工作人员表示,他们不方便对外透露。“你要找校宣传部门。”  然而,当记者来到学校宣传部门时,一名负责人表示对此事并不知情。“还需要了解。”  对此,居民们都觉得很无奈。“学校管不了,城管没人管,明明是违建,怎么拆起来这么困难呢?”街坊陈女士苦笑着说道。  昨日下午,记者致电天河区石牌街城管部门。一名工作人员表示,已对此进行备案。“我们登记后会交执法部门跟进。”(记者 余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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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房叔”方广云  杭州“房叔”张新  郑州“房叔”翟振锋  上周,让人印象深刻的,是法院对合肥“房叔”案作出一审宣判。合肥“房叔”骗取安置房的行为令人咋舌,而更令人震惊的是,从各地查处的案件来看,有这样一个“房氏家族”,他们将权力玩弄于股掌之间,将党纪国法抛于九霄云外。纵观这些“房氏家族”成员,大多有以下共同点:一是房子多、户口也多;二是背后或带有权的色彩。      12月26日,合肥“房叔”方广云一案一审宣判。由于身患疾病,头发全白、胡子拉碴的方广云在3位法警的合力搀扶下,几乎是被抬上了被告人席。他的老态龙钟并未博得“同情分”。法院一审以犯贪污罪、滥用职权罪、受贿罪,判处方广云有期徒刑20年,并没收个人财产人民币15万元。  在方广云之前,官方公布的数据显示已有19人牵涉该案并先后获刑,其中既有拆迁办工作人员,也有社居委干部。历经两年多时间,这起合肥“房叔”窝案正徐徐落幕。  “房叔”方广云的“分崩离析”,始于2012年12月27日。当天,媒体爆出方广云非法谋取拆迁安置房,引起社会广泛关注。而在调查中,媒体获悉,方广云早在2005年就被撤职,但却一直在站北社居委书记的位置上呆到2011年。  而2005年这个时间点,正是方广云开始围绕拆迁安置大肆牟利、疯狂敛财之时。  《法制日报》梳理其具体贪污事实发现,方广云在2005年至2008年间,骗取安置房多达15套。值得注意的是,在方广云等人运作过程中,出现大量落户在拆迁区域的“新居民”。这些“新居民”是怎么通过拆迁安置审核的?事实上,这个问题对于方广云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因为负责审核的人,正是他自己。    回顾方广云的违法犯罪行为,十余年间,通过违法卖地、贪污受贿、滥用职权,方广云让自己和家人以及同伙“受益匪浅”。如果不是几位村民“豁出性命”举报,他们的贪腐行径不知何时才能浮出水面。      房多不是问题,来路不正才是问题,背后暗藏的贪腐与权力的滥用才是问题。因房出名或暴露的不法分子并不止合肥“房叔”一个。在此之前,杭州版“房叔”也将“小官巨贪”的能量发挥到了极致。  2014年9月16日,浙江省杭州市住房保障与房产管理局原副局长张新案在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宣判。张新受贿1.24亿余元,贪污1000多万元,滥用职权导致国家数千万元损失,被一审判处死刑缓期执行。  这是迄今为止浙江最大金额的保障房贪腐案。除了金额令人瞠目结舌外,另一个问题也引起了社会的关注:一个“小处长”是如何利用手中的权力,通过什么手段,在保障房项目中攫取巨款?  据媒体报道,张新贪腐1亿多元,主要在他担任“处长”这个阶段。张新2002年6月起任杭州市建设委员会房地产开发处处长,兼任市城建综合开发办公室主任、市经济适用房建设中心主任、市经济适用房建设项目招投标评审委员会副组长。  在此期间,张新安排“小弟”当“白手套”,自己成为“影子开发商”,幕后操纵,通过非法手段谋取巨额利润。办案人员介绍,从张新在保障房项目中的捞钱手段可以看到,作为建委的一个处长,他的一支笔审批权力含金量非常之大,涉及千家万户的保障房项目,完全成了“唐僧肉”。    分析人士指出,因为房地产开发、征地卖地本身具有的暴利特征,是其容易引发腐败的内在原因,暴利加速了开发商与权力者的勾兑。在开发商动辄数十万元、上百万元的“金弹”前,个别官员很难逃脱捞一把就收手的贪念。      房子又叫“家”,俗称“窝”,是遮风挡雨的地方,是温馨幸福的港湾。然而,总有个别人,把房子当作投机的工具,当作赚钱的手段,让房子失去了温情,沾上了浓浓的铜臭味,这实在是对“家”的侮辱,对人间真情的亵渎。  2012年年底,微博网友爆料,90后女孩翟家慧在河南省郑州市拥有十多套经适房,她也因此得名郑州“房妹”。媒体调查发现,“房妹”之父是郑州市二七区房管局原局长翟振锋。据查,翟家4口人,共有8个户口。除翟振锋名下无房产外,其余3人名下曾有29套房产。截至调查时已卖出7套,剩22套。  2014年12月18日,郑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对翟振锋等被告人职务犯罪案作出一审宣判。法院认定被告人翟振锋犯挪用公款罪、贪污罪、受贿罪,行贿罪、单位行贿罪、滥用职权罪,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25年,并处没收个人财产人民币9万元,违法所得予以追缴,上缴国库。  法官在宣读判决书时透露,翟振锋曾改变经适房与补差房的比例,改变容积率,将原属郑州市二七区公共绿地纳入兰亭名苑小区绿地面积,由此获得好处费220万元和兰亭名苑20套房产。正是这20套房产,造就了“房妹”称号。    由于其价格比商品房低很多,不法交易者遂将其盯上。一个最典型的案例是,郑州市一个有393套房源的经济适用房小区,被拿出来参与摇号的仅200套,剩余的193套均神秘地直接落入户主手中。      “房腐”高发,最直接的原因是房价一路高涨,房子已经超越了居住功能,不仅是重要的不动产,也是财富和身份的象征。而且,无论是建房、买房还是炒房,都伴随着巨大的财富流动,也混杂着权力和利益的交换。  2013年10月,因遭网帖举报坐拥22套房产而被纪委查处落马的广东省广州市番禺区城管综合执法局原政委蔡彬,被以受贿罪提起公诉。“房叔”蔡彬一审因受贿罪被判刑11年半,罚款60万元,没收非法所得275万元。  2013年1月17日,陕西省神木县农村商业银行原副行长龚爱爱被指在北京有数十处房产,并同时拥有多个身份证和户口。  根据广东省纪委2010年9月的通报,广东省茂名市原副市长杨光亮拥有14套房产,还包养两名情妇,生活奢侈、糜烂。2011年12月,杨被判有期徒刑19年,没收财产800万元。  据《法制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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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29日上午8时许,位于北京市海淀区的,目前已致10人死亡、4人受伤。伤员已被送往医院进行救治。清华附中官方微信发布消息称,该工地是北京建工一建工程建设有限公司承建的清华附中体育馆工程。经初步了解,事故为底板钢筋在绑扎过程中发生坍塌,造成施工人员伤亡,相关责任人已被带走调查。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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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海口市民张女士拨打本报热线反映,她的一名租客拖欠10500元房租,如今玩起了“失踪”。  张女士称,该名租客叫王某程,在金濂路的某咖啡店工作,2012年11月18日租下了其在海口宝驹花园小区的房子,按照合同约定,房租每月1500元,租期2年,按季度付款。从2013年底王某程开始拖欠房租,除了今年7月和10月给张女士打了3000元,就再没交过房租,截至今年11月18日,王某程已经欠张女士房租10500元。张女士多次拨打王某程的电话,但对方并没有接,只是短信回复“我会尽快的”。  随后,记者来到王某程工作的某咖啡店,店里的工作人员表示,王某程很久之前就已经辞职了,至于去了哪里,她表示不清楚。 □见习记者 张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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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经记者 查道坤 发自江苏  有着“秋裤楼”之称的苏州东方之门项目,因开发商乾宁置业的资金链问题,建了10年仍未建成。有业内人士戏称,苏州人民想了10年的“秋裤”都没有穿上身。  不过,“秋裤楼”昨日(12月29日)迎来转机,金鹰商贸集团(03308,HK)公布,公司全资附属公司金鹰(中国)将以12.86亿元购入苏州乾宁置业51%股权。这也意味着,备受关注的“秋裤楼”正式易主。  对于收购东方之门项目,金鹰商贸集团表示,卖方的70亿元销售收益担保,保障了东方之门项目公司的现金,也实现了其希望靠低成本拓展城市商业物业的目的。  项目屡次推迟交付  据了解,东方之门项目位于苏州新加坡工业园区中央商务区,总建筑面积约45.5万平方米,为大型商业综合体物业开发项目。  公开资料显示,作为东方之门的开发商,乾宁置业在2004年2月以约4亿元竞得东方之门所在地块,折合1104万元/亩,创下当时苏州工业园区经营性用地出让单价纪录。  2004年东方之门举行完奠基仪式后,直到2008年才真正开工,截至目前仍没有建成。项目交付时间几经推迟,最新规划是2015年初交付,项目也一度成为关注焦点。  对于屡次推迟交付时间,乾宁置业称,一是由于东方之门的建筑设计及施工难度大,国内外均无同类建筑可以借鉴,为保证安全可靠,还需要进行多轮次、多专业的专家研讨与评审;二是由于东方之门地处苏州工业园区CBD核心区域,周边配套项目及市政工程多,相互之间关系密切,必须协调同步,在道路交通、施工场地、材料设备运输、市政管线接入等多方面对东方之门的工程建设产生了重大影响。  但据《每日经济新闻》记者了解,项目建设10年都没完成,一个重要原因是开发商资金链出现问题。2003年至2008年期间,乾宁置业股权几经转让,新的投资方不断入股又撤出,显示公司资金层面遇到考验。  乾宁置业成立之初的注册资本为1亿元,公司发起人为南京天地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南京东方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南京东方)、苏州太湖之星开发建设有限公司以及苏州东方之星置业有限公司,分别持有公司35%、30%、30%以及5%股份。4家股东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均为杨休。  项目拿地就花费了4亿元,建设资金需要45亿元,这对于注册资本仅1亿元的乾宁置业来说,难度可想而知。  乾宁置业财务报表显示,截至2012年底,乾宁置业资产负债率高达86%,2013年11月底升至89%。“出现资金链问题是不可避免的,开发商拿地之初就应该想到会有资金的问题。”张建初说。  卖方担保项目收益70亿  昨日金鹰商贸集团发布的公告称,此次出售乾宁置业51%股权的卖方,正是杨休、胡玉玲以及杨休控制的南京东方及江苏天地实业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江苏天地)。  按照协议,金鹰(中国)将协助乾宁置业获得30亿元的新银行融资,以偿付其于2014年11月30日约23.67亿元的现有债务以及向卖方解除北京融普唐投资中心持有的已抵押的乾宁置业50%股权。  据了解,乾宁置业目前的股东结构为北京融普唐投资中心持股50%,杨休、胡玉玲以及杨休控制的南京东方及江苏天地共持股50%。杨休、胡玉玲、南京东方及江苏天地负责将乾宁置业注册资本从12亿元减少至6亿元后,再将其51%股权转让给金鹰(中国)。交易完成后,金鹰(中国)将拥有乾宁置业51%权益,并委任4名董事加入董事会,并会以权益法将其财务业绩入账,不会与集团的财务业绩综合入账。  金鹰商贸集团接手东方之门,还为保证项目的现金流设了道保障墙。根据协议担保要求,杨休、胡玉玲、南京东方及江苏天地作为卖方,保证东方之门出售可销售面积约20万平方米的收益不低于70亿元,反之卖方将补偿收益,于2020年1月31日前完成差额补足。  据记者了解,东方之门的总建筑面积约45.5万平方米,包括住宅公寓、写字楼、商业及设施、酒店以及1880个停车位。其中可销售面积20万平方米的组成包括住宅及公寓约14.1万平方米、写字楼约2.6万平方米以及商业及设施约3.3万平方米。按照70亿元销售收益计算,东方之门整体销售均价必须达到35000元/平方米。  此外,卖方还进一步保证,在2015年1月1日至2018年6月30日期间,东方之门的销售面积将不少于10.9万平方米且销售收益不低于40亿元。如未达预期,卖方将补偿收益于2018年7月31日前完成差额补足。  这也意味着,金鹰商贸集团收购东方之门51%股权后,并不为其销售收益买单,仅持有除销售部分外的25.5万平方米物业,包括10万平方米的购物中心、约5万平方米的酒店及1880个停车位用作自有物业经营。  对此,张建初对《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说,“此次转让51%的股权后,金鹰商贸集团解除了乾宁置业的债务问题,同时也解决了后续的开发资金问题,这也意味着‘秋裤楼’将很快重新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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