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起火连烧30多间板房 易燃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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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消防员赶到现场灭火。记者杨涛 实习生彭航 摄  昨天下午3点30分左右,金银潭大道路边某在建工地失火,烧了30多间板房,百余工人的衣物财产也化为灰烬,所幸消防官兵扑救及时,没有人员伤亡。    昨天下午3点50分左右,记者赶到位于金银潭
  昨天上午,一男子在街道口公交站外拍打因堵车停车的413路公交车,被拒绝上车后,男子猛踹公交车前车门,致车门玻璃破碎。  昨天上午10点30分左右,因前方堵车,413路公交车司机乔师傅驾公交车驶出街道口站后,将车停在站外不远处的道路上排队。一个30岁左右的男子,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拍打着公交车前车门,要求开门上车。乔师傅说,“当时我摆摆手,示意站外不能上车。”但男子不依不饶,继续拍打,并飞起一脚,直踹公交车车门。  “哐啷”一声,车门碎了。跟随他的小女孩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车上的乘客也都惊呆了。乘客张女士说,她看到男子踹破门后,牵起小女孩逃跑,司机乔师傅一拉手刹,下车开门追去。据公交公司工作人员介绍,乔师傅很快就追上了男子,并要求男子赔偿,但男子不理他。乔师傅随即报警。  双方僵持在路边,乔师傅要求赔偿200元,男子稍后服软,但仅愿意赔150元。车上乘客都在谴责男子的粗暴行为,并纷纷表示愿意留在车上,等民警来时可以作证。事情僵持了几分钟后,因怕造成交通拥堵,乔师傅接受了150元赔偿,继续上路运营。  公交四公司工作人员表示:公交车站外,乘客不可以上下车,还请乘客们多加理解。(记者张全录 实习生姚传龙 石婧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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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前天晚上,知音桥上的一名垂钓者正在聚精会神地垂钓。实习生 周迪摄  以桥著称的武汉,早已名扬四海,但武汉人居桥“夜钓”(即晚上钓鱼)的独特文化,却鲜为人知。带着那份未知的神秘,前天晚上,记者在两座汉江桥上,领略了一番武汉特有的“夜钓”文化风情。    一杯浓茶,一套渔具,一把折叠凳。前晚7点30分,痴爱“夜钓”的余利,在月湖桥上抢得了头位。  50岁的老余,惬意地坐在折叠凳上,然后将渔竿、鱼饵、浮漂和用于装鱼的水盒等从渔具包中取出,开始了他“夜钓”前的准备。  老余先将“面包虫”鱼饵装上鱼钩,然后剪下一小块泡沫作为浮漂串在渔线上。  一切准备停当后,老余将渔线轮伸出桥栏杆外,开始向桥下放渔线。渔线在下落了20米后,终于随泡沫浮漂落在江面上。浮漂随水而流,渔线跟着浮漂远去。  10分钟后,老余突然感到手上的渔竿抖动了一下。老余立马开始回收线轮。果然,鱼上钩了。老余的脸上露出一种喜悦。  “钓上来的是什么鱼?”听到记者的问话,专注的老余这才意识到背后有人在看他钓鱼。  “江颡,就是长江里的黄颡鱼。”老余一边回答,一边将钓上来的鱼装进一个有水的塑料盒里。这是一条约七厘米的江颡。  “老余,逮到了,就‘放鞭’撒。”就在老余钓起鱼的当口,10多名钓友背着渔具走到了老余的身边。老余笑眯眯地连忙拿出烟,一人撒了一支。  老余说,“放鞭”是钓友们的行话。其实就是发烟表示大家庆祝一下。  “今晚钓鱼的人不少哇!”记者感叹道。  “十几个人能算多?”老余说,你不知,钓鱼人多的时候,月湖桥上有几十上百号人。他说,最近,因为江水流速慢,难以钓到鱼,所以许多钓友都不来了。  “如果是三四月份的鱼汛期,在汉江的四座桥上,至少有几百人在夜钓。”老余说,武汉的“夜钓”规模不算少,仅江汉一桥、江汉二桥、晴川桥、月湖桥,就有四个“军团”长年驻守。    “夜钓军团也分‘专业队’和‘票友队’。少数专业大师们,就靠钓鱼吃饭。当然,大多数票友则常常是一连多夜空手而归,他们过的就是这个瘾。”同在月湖桥上“夜钓”的徐林告诉记者。  徐林说,就在几天前,号称“月湖桥将军”的老魏,钓到一条重达23斤的江鲢。  当晚,老魏一提渔竿就知道逮到个“大嘴”。于是,他一个电话就打给船老板老张。  老张开着小船来到桥下,把老魏的鱼收购了。他们一过秤,江鲢竟然有23斤。老魏出价500元,老张二话没说,成交。  徐林透露,像老魏这样的大师,是专钓江鲢这样的名贵鱼的。老魏本事大、运气也好。他一个月总能碰上几条大鱼,一卖就是几千块的收入。当然,像他这样的“夜钓”人,主要是图个乐,是一种情趣。    前晚9点30分,记者到被人称之为“夜钓”人气最旺的晴川桥时,恰逢“晴川元老”老郑在陪几个“夜钓”老友钓鱼。  今年60岁的郑师傅,退休前供职于江汉商贸公司。长老级的老郑说,汉江“夜钓”的四大军团,其实都发端于江汉一桥和江汉二桥(知音桥)、后来晴川桥、月湖桥相继建成后,附近钓友才开始各自成阵。  老郑说,他是2000年晴川桥建成后,第一批转到桥上“夜钓”的。此前,他们都在集稼嘴的趸船钓。  老郑回忆称,他们刚到晴川桥上的那几年,汉江里的鱼真多。他们一般只需花一二个小时,就能钓上几碗鱼,且时常钓到一些几斤甚至十几斤重的大鱼。特别是三四月份,刚刚开口的鱼儿,那真叫一个好钓。  不过,在汉江桥上钓鱼,只能用特制的线轮竿,而不能用海竿。他说,特制线轮竿的特点是,竿长不到一米,鱼线则可放到上千米。因为在江汉桥钓鱼,鱼线最少也要放到大几十米到上百米。而短竿具有灵敏度高的特点,鱼儿只要一上口,钓鱼者就马上能感觉到。  老郑说,站在20多米高的江汉桥上“夜钓”,最麻烦的是钓到大鱼。因为钓到大鱼后,要将鱼弄到手上,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打电话通知船老板,请船老板把船开到鱼线的地方,然后将鱼脱钩抓住。而另一个办法是,自己走向岸边,然后慢慢收线,再将鱼儿拖上岸。通常收一条大鱼,都要花很长时间。  “但遗憾的是,近年来汉江不仅大鱼少了,而且连小鱼也难钓了,特别是在长江涨水的季节里。”老郑说,造成鱼少的原因,主要是丹江水库蓄水多,而放水少,从而导致汉江流速放缓。此外,长江涨水期,也是导致汉江少鱼的原因。因为长江水高涨后,顶托了汉水,也导致了汉江流速放缓,从而使鱼儿难以进入汉江。  老郑解密,其实在汉江“夜钓”,一年中只有春秋这两个黄金时节。过了这两个季节,钓鱼者多半是十有五空。    汉江水面与桥面一般都有几十米的距离,桥上垂钓会不会影响行船?“夜钓”们说,对行船没有影响,现在汉江上的行船已经不多,一旦有船经过,他们都会收起钓钩,这是“行规”。退一万步说,没注意顺水行船,最多也是自己吃亏,钓线被船弄断。  记者就此采访了市渔政部门,相关负责人特别提醒,桥上钓鱼,对行船是有一定的影响的,因为有相当的高度,钓鱼者一旦收竿不及,渔线就挂上行船,所以希望夜钓者注意航行安全。(记者高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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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照顾父亲,苏军放弃了外面待遇优厚的工作,给小区居民维修电器贴补家用。为了方便父亲坐轮椅出行,苏军制作了斜坡板。推着轮椅从斜坡板上上楼。  “爸,温度怎么样?”儿子将冒着热气的毛巾轻轻贴着父亲的背问道。76岁的老父亲满意点头,儿子开始给父亲擦身体软化血管。伏天热似火,给父亲擦拭完,儿子全身被汗水浸湿。对于洪山区关山街葛光社区的苏军而言,这不过是15年来,他做的再平常不过、重复过不知多少次的事。  常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苏军15年如一日地守在病榻前悉心照料,让父亲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街坊邻居都称,苏军是个大孝子,换回了他父亲的一条命。      45岁的苏军和76岁的父亲苏忠利,都曾是原市炭黑厂钳工。1995年10月的一天,苏忠利起床时,突然发觉自己左半身不听使唤了,苏军赶紧将父亲送往医院。因糖尿病引发脑梗塞,压迫神经后导致中风,医生诊断需马上住院。按照医嘱,苏军每天用红花油帮父亲按摩关节,两个月父亲就能下地走路了。  好景不长,1999年4月的一天中午,父亲突然昏迷倒地,大小便失禁。几天后,医院连下两张病危通知书,医生告诉苏军,父亲肢体一级残疾,各项身体指标全部紊乱,家属尽早准备后事。  母亲身患高血压和脑梗,根本无法照顾老伴。从此,厂里、医院、家里,苏军开始了“三点一线”轮轴转的生活。  “我爸那时候像植物人一样,但我不信邪,硬是觉得他会醒过来!”苏军说,他每天下班回来,就在病榻上和父亲说话,讲述厂里发生的故事,一讲就是一晚上,硬是没合眼。一个月后,奇迹发生了,父亲的意识开始逐渐清醒,可以适当进食,苏军便把父亲接回家中照顾。      每天早上6点不到起床,给父亲做早点,然后出门买菜。父亲一般在7点之前会醒。给父亲注射胰岛素后一刻钟,再给父亲喂早饭、服侍解手。  中午下班回家,苏军匆匆扒完饭,就给父亲做全身按摩,这样老人才能安然入睡。趁这会儿功夫,他赶紧将父亲的擦嘴布、内衣内裤以及被污秽物弄脏的垫单换洗掉,忙到快到下午两点,就得往单位赶。  下午下班,苏军进家门第一件事,就是把父亲背进浴室盥洗,然后伺候老人吃饭。晚饭后再用轮椅推父亲到户外散心,跟他讲讲厂里发生的事。“虽然我爸不能言语,但他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每次听到厂里的故事他都一动不动,听完后总是咧着嘴笑,口水经常会笑出来。”苏军笑道。  晚上,父亲爱看电视,为了防止父亲肌肉关节萎缩,苏军便在一旁给老人捏腿捶背。10点钟,安顿父亲睡觉。一天下来,苏军已是累得站不起来。  为了不让父亲身上长褥疮,苏军变成了父亲的“活闹钟”,每天凌晨2点、4点定点闹醒自己,给父亲把屎把尿。这15年来,苏军晚上没睡过一个完整觉。后半夜服侍完父亲,经常醒着熬到天亮,每天熟睡时间不足3小时。      有一天,父亲因药量增加,肠胃和肾脏功能受损,毫无征兆地突发严重腹泻。大冬天里,苏军担心父亲因着凉感冒而引发并发症,只好将空调和取暖器打开,然后把大澡盆搬到卧室,给父亲擦完身子就用被单将其裹住抱到床上。  父亲的肠胃似乎不听使唤,只要稍有蠕动,粪水就顺着肛门流出来,干净的被单还没焐热就又弄脏了。那天母亲和妻子不在家,苏军急得焦头烂额,把家里存放的所有被单全部扯了出来,一弄脏就换。被单沾了粪便,洗衣机洗不干净,苏军只好用手搓,洗完就用电暖器烘干。一天下来,他共洗了11条被单,用了两块肥皂。      苏军年轻时是一个“暴脾气”,性格耿直刚烈,经常会和看不惯的人起冲突,加上人特别讲义气,时常为了兄弟打架。  自从而立之年照顾病父开始,苏军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脾气磨没有了,邻居有什么难处,他都会主动伸出援手。  苏军说,自从父亲病倒后,他越发觉得人应该学会宽容、学会感恩,特别对于那些帮助过自己的人,他记得找机会报答。对于以前看不惯的一些人和事,他都逐渐释怀了。他相信,好人有好报。  现在,街坊领居只要一提到苏军就赞不绝口,把他当“榜样”来教育子女,就连苏军以前的好哥们也都被他感动了。      几年前,单位效益不好,苏军下岗。但由于他的技术和口碑不错,省内外多家大型工厂和企业都愿意聘他,并开出优厚待遇,其中福建一家工厂开出10万年薪的待遇,依然被他拒绝了。  一些亲戚朋友觉得苏军好傻,放着高薪不赚,呆在家里围着一个病老头子转。苏军说,自己把亲人和家庭看得比命都重。  好朋友曾建议苏军,去外地工作挣大钱,然后雇个保姆来照顾父亲,但苏军不同意。  现在,苏军靠给别人维修赚点外快,月收入不足千元,但他却没有丝毫怨言。    心里有过矛盾  感谢妻子理解  在对苏军进行面对面采访时,他始终轻描淡写,反复强调伺候父亲是做儿子的责任,没必要去报道。  记者:你一次次照顾父亲而拒绝待遇不错的工作,难道一点都不后悔吗?  苏军:(笑了笑)一点都不后悔,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有人把事业看得很重,有人把家庭看得很重。我是个很传统的人,看到父母健在、妻女幸福就已经很满足了。而且,把父亲交给别人照顾,我实在不放心,去外面工作也会分心,现在只想陪父亲过好他的晚年,我就没有遗憾了。  记者:你父亲曾经因为实在太痛苦想寻短,你心里有没有过矛盾的挣扎?  苏军:(叹息)那段时间看到爸爸生不如死,心里有过矛盾,不是因为怕他拖累我,而是考虑到他自身的煎熬难耐。但我转念一想,自己有手有脚一定能够照顾好他,经过十几年来的开导和照料,我爸爸现在乐观多了,再也不寻短见了。(笑)看他这情景,估计寿命比我母亲还长。  记者:这么多年来,你几乎把所有的精力用在了父亲身上,对于妻女有什么想说的吗?  苏军:(点了点头)我觉得老天还是很照顾我的,我很感谢妻子对我的支持和理解,从结婚到现在,她一个人把小家庭料理得井井有条,从没让我操过心,对于我父母也是极力照顾,甚至比对她娘家还要用心。对于女儿,我很欣慰,她从小就看着我照顾她爷爷,现在每当我累的时候,她总是帮我端茶倒水。她以后肯定是个孝顺懂事的好姑娘,我想这就是最好的言传身教吧!(文/实习生晓明 图/记者何晓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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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中国之声《央广新闻》报道,被称为中国情人节的“七夕”向来是情侣们扎堆登记结婚的好日子,但今年8月2号的“七夕”节恰逢星期六,记者在长春市调查发现,几乎没有民政单位愿意在这天为准新人们加班。  从目前采访了解到的情况看,长春市所辖的几大城区中,只有高新开发区的社会事业发展局婚姻登记处表示会在8月2号“七夕”节这天正常上班,从早上8点半到下午4点半为准新人们办理登记手续,而户口在其他城区的民政部门,则没有这样的安排,那也意味着绝大多数的长春情侣都不能在这天登记。记者为此咨询了长春市民政局的社会事务处,相关负责人表示,这个“七夕”赶上双休日是比较少见的,严格来讲要按照法定假日休息,但是各区也可以自行安排。显然,绝大多数的基层民政单位不打算为此加班,要知道在过去的两年里,“七夕”为了满足新人们的登记需求,他们的工作量着实是不小的。2012年的“七夕”,长春市共有676对新人办理了登记结婚手续,到了2013年这个数字虽然略有减少,但也达到了560多队,较比平时的登记量可谓是成倍的增长。今年这双休日可以让登记处的工作人员不必在这一天格外的忙碌。  记者也是采访了部分前往民政部门咨询,计划在今年七夕当天登记结婚的长春市民。其中绝大多数受访者都表达了希望工作人员能够为他们加班的愿望,并表示说双休日休息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对情侣而言,能够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完成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一个仪式是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毕竟这个双休日是每周都有,但“七夕”一年只有一次。不过,作出这样的选择并非只是长春一地的民政单位,在杭州市也仅有萧山、余杭、西湖、江干四个婚姻登记处承诺在“七夕”上班,有的还仅仅是工作半天。同时也不乏特别有人情味的民政部门,比如浙江昆山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就早早的发出的通告,提醒当地“七夕”登记的市民可以提前预约,以便在8月2日当天统一为他们办理。(记者赵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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